是自己几小时前发的:在做什么?
岑沛安没回他消息,沈捷难得怄了回气。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沈捷心里乱糟,他拿起外套出去,沈母叫住他问他去哪。
沈捷说今晚有事先回去,明天一早再回来,屋里的人嘀咕他不嫌折腾。
他哪里会嫌折腾,家里有人等着,万里迢迢也想再回去看一眼。
沈捷出门打了辆车,到家发现岑沛安不在,芳姐说他回家了,临走还给三角梅浇了水。
花盆里泥土湿润,沈捷用手指压了压,心里跟着土一起往下陷了一小块。
转天早上,沈捷还没出门,外面一行肃穆正装的人进来,为首的是检察院的熟人,对方朝他微微颔首。
沈捷请他进来,心有预感,便转身借由去卫生间,给岑沛安发了条信息:沛安,我要出几天公差,你暂时不用回来,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忙完回来去接你。
外面人耐心等着,“还请沈总配合我们的工作,和我们走一趟。”
沈捷临危不乱,温和地笑了笑:“原因呢?”
对方拿出一封信,沈捷看到信封心猛地一颤,说是坠入谷底也不夸张,碎石枯枝把那颗温热的心刺得千疮百孔,血流耗尽,无法描述的剧烈疼痛在胸腔盘旋上升。
本该在他书房里的信,却出现在了检察院手里,沈捷想,能把信拿出去的,除了岑沛安,别无他人。
而彼时,岑沛安乘坐的飞机在悉尼落地。
沛安:
沈捷,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落地悉尼了
(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