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这么严重?那都是什么年龄段的?”
“有些五六十岁,也有三四十岁的,这个因人而异,每个人心理承受能力不一样。”刑芷讲得脸色发白,及时打住话题,“你是不是快到上班时间了?”
岑沛安的表情难以形容,他神色凝重,又裹挟着一抹怅然。
他承认他在计划逃跑中,动过让检察院牵制住沈捷的念头。
但此刻,岑沛安却突然萌生了放弃的想法,他想,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岑沛安等了一会儿又问:“那一般犯什么罪会进去?”
“贪污,或者地方势力。”刑芷说完又补充道,“可能还有其他的,但是我不太清楚。”
回去路上,岑沛安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纠结,刑芷忍不住问:“你没事吧?”
“没事。”
岑沛安佯装无恙,等红绿灯的间隙,他侧头看向窗户,余光中一抹模糊的淡紫色。
街边种着一株三角梅,看起来像是被人尽心呵护过,枝叶繁盛,花团锦簇。
不知为何,岑沛安的神色缓和了些。
让刑芷帮忙不是一句空话,周五下午,岑沛安请了半天假,借着芳姐在花园和园丁修建花草的工夫,他把刑芷带上二楼。
“沛安?”刑芷站在书房外,踌躇不前,紧张又忐忑,她不安地朝楼下望,“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说你会开锁吗?”沈捷周五通常时间不定,随时都有回来的可能,岑沛安不放任她耽误时间,一把将她扯进书房,“你帮我把这个抽屉撬开。”
“不行。”
刑芷拒绝干脆,岑沛安从后面挡住她后退的脚步,目光强势,语气不容置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