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
临近最后一轮讲标,岑沛安加班严重,他连着通宵了两天,整个人头昏脑胀,结束后直接请了一天假。
岑沛安收拾东西下楼,在电梯里接到沈捷的电话,让他在公司楼下等着,里面信号不好,剩下的没听清。
不到二十分钟,一辆熟悉的奥迪车开进园区,岑沛安当是老谈来接他,拉开车门发现沈捷也在后面坐着,他稍作愣神,便坐进去,公文包一丢,歪头就睡。
沈捷一路都没出声,怕打扰他休息,到家才轻手轻脚把他抱下车,在床边掖了掖被子,守了一会儿才舍得回公司。
项目中标后,工作群里炸翻了天,岑沛安睡得正沉,迷糊间听到电话铃声,他接起,嗓音清润迷离地问了句谁。
楠姐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让他在家好好休息。
睡到下午三点多,岑沛安才清醒点,他起来冲个澡,下楼吃今天的第一顿饭,芳姐心疼他熬夜加班,一口气炒了一大桌子菜。
“沛安睡好了吗?”
“嗯。”岑沛安点点头,吃完放下碗筷,看了看外面灿烂的阳光,他伸个懒腰,转头问芳姐,“花园里开花了吗?”
“开了,你去看看。”
岑沛安正有这个打算,他惬惬悠闲地在花园背手走了一圈,回来就看见芳姐刚挂电话。
“沛安,沈先生说让你晚上去接他。”
岑沛安烦躁地啧了一声,“不是有老谈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和沈捷的事情,芳姐不过多掺合,点到为止,话传到也就不再继续多说。
晚上七点,岑沛安开了辆阿斯顿马丁,在万利门口等着,为此门口的警卫巡视了好几次。
大厦园里路灯明亮,沈捷站在台阶下,面色冷淡不耐,一手抱着西装外套,衬衫扣子半解,露出蜜色覆着薄汗的锁骨,桀骜不驯的荷尔蒙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