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潮湿发红的后穴,在冷气下一张一合,缓缓向外吐浓稠的白浊。
第二轮情事结束,差不多已经是半夜,岑沛安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地趴在桌子上,红肿的软穴一股股淌出精液。
都说男人过了三十五就走下坡路,如果真是这样,岑沛安不敢想沈捷年轻的时候在床上会有多强悍。
这么一想,岑沛安心里突然有点庆幸,还好没碰上年轻时候的沈捷,要不一次情事下来,他差不多也得丢半条命。
做完清理,岑沛安已经累到极点,他身体一沾床,立马翻身抱着被子,一头扎进柔软的被褥下。
困倦中,沈捷把他抱到身上,掌心温柔地顺抚他的后颈和后背,继而亲了亲他的耳朵,“沛安,什么时候走?”
“周一。”岑沛安不想多说话,但又怕沈捷反悔,强撑着小声回答,话音落罢就要陷入昏睡。
“你刚入职不久,和一行人出差,意见不合有口角之争是难免的,遇事不要冲动,也不要太有正义感强出头,什么都去管...”
沈捷少有的多言,岑沛安困得不行,他不耐烦地蹙起眉头,半梦半醒间敷衍地说,“知道了。”
周日晚上,岑沛安从家回沈捷别墅,进门时沈捷还在餐桌上,连芳姐都有些诧异地说:“沛安今天回来这么早呀。”
沈捷望了眼窗外落下一半的夕阳,抿了抿唇角,意味深长地说,“着急回来收拾东西走。”
岑沛安后知后觉自己目的确实太强,他耳朵微红,低着头上楼,撂了句,“我先上去了。”
只去四天,也不用带太多东西,岑沛安装了两套换洗衣服,收拾到一半,沈捷推门进来,朝他行李箱里扔了两瓶东西。
岑沛安捡起来看,发现是防晒和祛蚊的,他抬头看了看沈捷,默默把东西塞进箱子边角。
这次去的延鳍市,是典型蚊虫多且闷热的南方城市,他怎么就没想到带着些呢。
“这个也装着。”沈捷从衣帽间拿出一件防晒衣,是之前打高尔夫给岑沛安买的。
“这个不用。”岑沛安合上行李箱,“我们讲标在大厦办公室里,又不出去。”
“带着。”沈捷语气强势,把衣服丢在床上,“赶紧收拾完去洗澡,今天早点休息,别明天赖床误了飞机。”
“明天上午十一点的飞机,误不了。”岑沛安蹲在地上,听到沈捷说他赖床还不高兴,声音闷闷的。
转天早上,沈捷公司有事,不能去机场送他,临上班前硬把人叫起来,嘱咐他早一点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