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直线十几步外,他要跑过去,必定要经过客厅。

岑沛安无处可逃,慌乱之间,地上的人影变动,自坐着变成了站起来,一步步朝这边逼近,挺拔强悍的身姿,看不见也能预感的不凡气度和压迫感,让岑沛安险些喘不上气。

“沛安。”沈捷语气不似恼火,他站在客厅一隅,目光温柔亲和,落在许久不见的人身上,“跟我回去。”

岑沛安本能地摇头,呼吸开始变得艰难,他刚洗过澡,湿哒哒的头发松散散地扎在头顶,身上衣服被滴下来的水弄得半湿半透,无布料包裹的双腿,在微微凉的空气下粉白诱人。

只一眼,沈捷心口欲火难消。

“过来。”沈捷嗓音低沉沙哑,眼里腾起克制又暧昧的欲望,那眼神似刀又似火,凌迟炙烤着岑沛安。

“不..我不”

话未说完,岑沛安被拦腰搂在怀里,沈捷咬住他的唇,吻得凶猛,一手禁锢着他的腰,一手扣着他后脑勺,撬开他的唇舌,舌头钻进去缠勾扫荡,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似要把人剥皮拆骨吞下。

岑沛安被丢在床上,他又喘又叫地往外跑,脚没沾地就被一只手臂拉回来,屁股顺道挨了一巴掌,然后被剥得精光。

“不要”

沈捷呼吸急促,起伏跌宕到难以克制,他扯开衬衫,目光贪婪直白,双手掐着岑沛安的脚踝,往两边打开向上曲起。

他吻上岑沛安小腿那块疤,唇舌辗转流连,传到他手机的照片里,有一张他印象深刻。

岑沛安躺在沙发里,修长双腿一上一下交叠,搭载扶手上晃悠,白晃晃。

谁又能想到,道貌岸然的万利副总,会三番几次对着那张照片手淫。

岑沛安仰面躺在被褥里,穴里插着两根手指,指尖粗粝的茧子摩擦娇嫩的甬道,他难耐却不叫,体内敏感那处被曲起的手指反复顶压,他唇咬得发白,哆嗦着泄出一股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