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在听?”
“什么?”
“我说美玉好!”沈定真的恨铁不成钢,“你真打算打一辈子光棍啊?!”
“我先上去休息。”沈捷放下记事本,面无表情起身上楼,撂了句,“等我回大院再聊。”
“......”
书房的灯还在亮着,沈捷进去关上灯,走回主卧门口,顿了两秒才拧开房门。
屋内窗帘紧闭,也没开灯,黑暗中有道清浅的呼吸声,顺着门缝里溢出的廊灯光线,模糊昏暗中,被子下的人行轮廓动了动。
“醒了?”沈捷淡淡地问。
岑沛安把头扭向窗户,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沈捷走过去,倾身拧开床头的落地氛围灯,暖黄柔和的光晕顷刻间笼罩在岑沛安脸上,他不适应地闭了闭眼睛。
借着灯光才真正看清床上人的处境,岑沛安双手用类似手铐的东西吊在床头,两只脚腕各一个脚环,连着两根细长,泛着银色金属光泽的链条,一直延伸到床底看不见的地方。
“睁眼。”沈捷掐住他下巴,“我们来算算账。”
“你别碰我!”岑沛安用力撇开,瞪着他恶狠狠地说,活脱脱像只要咬人的兔子模样。
凶巴巴的。
“好,不碰你。”沈捷好脾气地松开手,约莫他眼睛适应了光线,伸手打开房间的顶灯。
ㄚǔéLIáИgWΑИ
视线瞬间清明起来。
沈捷低头把手机解锁,翻出刚刚偷拍的笔录照片,把屏幕调转正对岑沛安,让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上面的文字,用难以捉摸的语气说,“你和警察说我囚禁你?”
手机亮度刺得岑沛安眼睛涩,他看着屏幕上的字,无比确认那是自己在警局陈述的笔录。
那些屈辱的文字像是一把把淬毒的弯刀,狠狠扎向岑沛安跳动的心脏。
而真正让他心如死灰的,是笔录竟然会出现在沈捷手机里。
“怎么不说话?”沈捷挑起他下巴,心情不错地欣赏他薄红的眼尾。
“你现在就是在囚禁我!!沈捷你个王八蛋!”
“在今天下午之前我可没有囚禁你,是你恶人先告状。”
“你少他妈给自己开脱,你就是个变态。”岑沛安抬脚用力踹向他腹部,可惜链条长度不够。
吊灯下,锁链银光闪烁,剧烈的挣扎牵扯着发出声声脆响。
沈捷攥住他脚腕,侧目瞥了一眼,纤细白皙,踝骨因为皮质脚环摩挲的微微泛粉。
他压下身子,唇瓣贴着岑沛安的耳朵,埋首在他颈间,呼出一股股灼热的气息,“沛安,你好漂亮。”
岑沛安只感觉呼吸一滞,身体僵硬而冰冷,像是刺骨的冰水兜头而下,敏感的耳廓被火热的唇舌舔过,岑沛安双眸瞬间湿润,咬牙切齿地说,“沈捷,我出去一定告死你。”
“那等你能出去再说。”沈捷坐起身,目光至上而下地打量他,撩开他脸上的碎发,短暂的四目相对后,沈捷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那今天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岑沛安双手攥拳,看着沈捷进了衣帽间,过了两分钟,他手里拿着一根领带,还有一条稍细的皮带出来。
“你想干什么?”
岑沛安湿眸眨动,泪水从眼尾掉落,他心里很怕,怕沈捷做出什么变态举动,但嘴上不肯服软。
“罚你。”
沈捷俯身,用领带蒙住他眼睛,绕到他脑后打了个结。脖颈交融间,他掰正岑沛安的脑袋,低头吻上他的唇瓣。
锁链撞击床头发出剧烈的声响。
岑沛安手脚被束缚,挣扎不开,而沈捷力气又太大,双手压着他的胳膊,半个身子覆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