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钻心的疼。
沈捷周身气压极低,他揉了揉鼻梁。
“沈、沈叔,对不起...”
岑沛安已经怕到整个人开始发懵,连沈捷再次靠近,他都没有爆发出尖叫和哭泣,只是颤抖着嘴唇,双眼通红地看着沈捷。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沈捷少有像现在这样放狠话,他捏着岑沛安的一只脚腕,暧昧地来回摩挲。
沈捷看着岑沛安胸口的起伏越来越缓,口鼻的气息孱弱,心理防线在一点点溃败,在决堤之前,他说,“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
“行。”被逼到绝境的岑沛安别无他选,只能重重地点头,带着哭腔说,“那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沈捷放开他,岑沛安迅速抽回那条腿,然后又把自己缩回角落,他平时身上那点慵懒迷糊劲,这会儿因为脸上的眼泪鼻涕,看着又呆又傻。
沈捷嫌弃地啧了一声,抽了张纸靠近想帮他擦干净,岑沛安立马警惕起来,尽可能把自己团成一团,像个没安全感的小仓鼠,死死盯着他的手。
沈捷皱眉,明显不满他的反应,“你很怕我?”
岑沛安想说是,但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再说错任何一句话,激怒沈捷,吃苦头的只能是自己。
“不怕。”岑沛安敷衍地摇摇头,舔舔发干的嘴唇,“我只是紧张。”
11、出尔反尔
沈捷给他擦干净脸,攥着脏纸巾,坐在离他几步远的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