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但是有一天他突然过来,和我说‘梁医生,我知道你想救我,但是你和我都明白,我已经无药可救,这是我最后一次过来,谢谢你’。他说完以后,我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当时明明已经好转了,我恳请他一定要再过来,但是他好像很坚定,从那开始就真的没有再来过...”
岑沛安心间尖锐酸胀翻涌,但面上意外平静,“梁医生,你记得他最后一次来是哪天吗?”
梁医生找出去年的月历,她一边翻,一边说,“我记得应该是刚十一月...”
“找到了。”梁医生把月历翻过去,指着那个圈起来的日期,给岑沛安看。
岑沛安看着那一圈显眼的红色笔墨,一种强烈难言的苦涩,从他眼里流露出来。
他记得那一天。
那天是他和沈捷坐在医院的咖啡店里,他告诉沈捷,自己不想再看见他。
所以沈捷没有刻意堵他,沈捷是来看病的,岑沛安不敢想,当沈捷撑着枯竭灵魂自救,而他却残忍的,一遍遍,用尖锐冷刀刺向沈捷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