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高潮了。

严铮的手仍然包裹着阴茎上下撸动着,为他延长快感。林晚风喘息不定,他能感受到男人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膛,被严铮身上熟悉的味道包裹,身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定而舒畅。

“好浓。”严铮故意在他耳边说。

林晚风羞耻地说不出话,脸埋得更深了。

“装鸵鸟呢,”严铮垂眼,“爽完就不认人啦?”

林晚风抬起头,声音有点哑,“需要我帮你吗?”

他之前听说过,男性朋友之间,有时候会互相帮忙解决生理问题。所以严铮刚才的行为,是很普通的吗?

“不准瞎想。”严铮一听林晚风的语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头顶了一下他的额头,林晚风猝不及防,被磕得有点疼,捂着额头听见严铮说,“除了你,我没对别人做过这种事。”

“哦,”林晚风呆呆地,又问一遍,“那需要我帮你吗?”

“你会吗?”严铮反问。

林晚风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我……怎么不会。”

他把手伸到下面,鼓起勇气摸上了严铮的跨间,加上那次严铮喝醉,这是林晚风第二次碰严铮的这个东西。芋原玛莉苏

那一晚的情景在脑海里回放,林晚风的心脏怦怦直跳,况且现在严铮可清醒着,他们俩都清醒着,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他却能感受到男人正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心跳得更快了。

林晚风深吸一口气,握住了那根硬物,忍不住说了句“好烫”,然后缓慢而生涩地动作起来,跟上次一样,他越摸手上的阴茎越大,越硬,他仔细回忆着刚才严铮的手法,却不得要领,那东西一点也没有要释放出来的样子,林晚风手腕又酸又麻,却还是继续不停地撸动着。

柔软的掌心覆在上面,隔靴搔痒一样,严铮喉结滚了滚,哑声说,“不行。”

“啊?”林晚风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是不是不太舒服?”

严铮问,“平时你也是这么给自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