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步子一下停了。

阮承青想了想,道:“你还是吃药……”

他们住的偏僻,路上并没有人,朱瞻佑凑的很近,下巴放在阮承青肩窝上,临近情期,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烫,散发出一种蛊惑的香气。

他亲吻阮承青的脖颈,一点点亲到他的嘴角:“上次就是吃药……”

“就一回……”

“你说不要,我就停下,好不好?”

阮承青根本不信他,朱瞻佑嘴上说些人话,若真的答应,可就不办人事了。

上次朱瞻佑也是这么说,结果一整个情期都把他死死按在身下,像只发了疯的野狗。

粗大的性器蛮横插入生殖腔,腰被两只手箍紧,他眼睁睁看到肚皮被顶起一块,湿润的肉头烫的他打着哆嗦,插得太深,好像脏腑都要移位。

他受不了,抵着朱瞻佑的肩膀,拒绝他的亲吻,抽着气让他停下。

“不要……”

他想要逃,却被用力锢在炙热怀抱里,他的抵抗在乾元面前不值一提,只能被迫承受。

狂风暴雨般的抽动插出滑腻的淫液,朱瞻佑忽然整根拔出,几根手指插的他发抖,阮承青哭的喘不上气,身体剧烈痉挛时又被整根插入。等到结束,腿间泥泞,像是遭了一场轮奸,白色的浆液顺着合不拢的洞口下淌。

朱瞻佑用软布擦,细小的毛边搔得阮承青发抖,他夹了下腿,被朱瞻佑掰开,越擦越湿。

再次被插入时,阮承青后悔死答应了他这次。

阮承青想,他没被这病搞死,到时候被朱瞻佑搞死,那才冤枉。

朱瞻佑还在撒娇。

阮承青推开他凑过来的脸,道:“乖,继续吃药吧。”

阮承青可没想再要一个孩子。

番外二

雨下了一会儿,院里有些积水,阮承青有腿疾,朱瞻佑背他过去。

阴雨连绵的天,有一些冷,两个人早早上床休息,朱瞻佑抱着阮承青在他腿边磨蹭,阮承青把一颗药丸子摸出来,提前塞进朱瞻佑嘴里,以绝后患。

二人躺下,听着雨声,朱瞻佑见阮承青真不愿意,也不再闹。

朱瞻佑已不像以前那样话多。

阮承青最开始接受他,是在决定治病前,五福堂的神医说他这病凶险,九死一生。

朱瞻佑听完,脸色惨白,站都站不住。

阮承青比他乐观的多,他说,若我能醒,就是老天要我们在一起。

后来,阮承青醒了。

最开始的日子,朱瞻佑和阮承青在一起,嘴没有闭上过,恨不得把天南海北,见过的每一处风景都同他说。

后来时间长了,那种要把人骤然融化的激情淡了,化成了长久的陪伴。

阮承青说:“你回一趟北境吧。”

朱瞻佑道:“为什么?”

阮承青道:“你该去看看。”

“看什么?”

“当年我们一走了之,可是给明睿留下了两个麻烦。”

朱瞻佑撑着手臂,笑道:“已过去了三年,你怎么知道他舍不舍得?”

阮承青:“若他喜欢,就让他留下,若他厌烦,就领回来。”

朱瞻佑向来自私,他那点仁义道德也只勉强让他称得上是个人,他紧贴着他:“你一个人留下来,我不放心。”

阮承青道:“有什么不放心,现在还怕我跑了?”

朱瞻佑:“不是,我只是觉得……”

他扯了下亵衣领口,说不出有什么不对,也许天气不好,屋子里有些闷。

阮承青道:“若是可以,我也想回趟北境。”

朱瞻佑的手伸进被褥,大手裹住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