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元求助地看向傅冽川,抿抿嘴歉疚道,“我不太行。”
虽然确实挺舒服的,但是这事后腰酸背痛屁股疼、浑身淤青嘴唇肿,这么来上半个月,他这小身子骨怕是受不住。
再者说,他们毕竟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发生一次意外就算了,也不能没名没分的天天做那事啊,那不成炮友了吗,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既然系统这回没嘴欠瞎指挥,他这根正苗红的前人民教师就绝不能允许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发生!
傅冽川看了宋澈元一眼,转而问医生道:“有没有退而求其次的办法?”
“有还是有的,就是起效慢周期长。”老医生点头道,“最保守的疗法就是傅总您每晚抱着宋先生穿过的衣物入眠。平日里遇上头疼神经痛实在难以忍耐的话,可以通过和宋先生拥抱亲吻来缓解。这种疗法相对而言是温和些的,要进行几个月乃至更长的时间,但最终也可以疗愈。”
“老板,这个行。”宋澈元转过脸,给了傅冽川一个无比肯定的眼神,“我每晚把衣服给你送过去,第二天我再取回来。”
傅冽川颔首,算是默许了此事道:“谢谢。”
“但是……”老医生又开了腔,“如果再遇上昨天那种极端痛苦的症状,还是要做到最亲密的那一步的,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傅总您上次能捱过去已经是小概率事件了,这次宋先生无异于是救了您的命。”
“短期内我还会出现那样的症状吗?”傅冽川蹙眉问道。
“理论上应该不会。”老医生摆摆手又摇摇头,“这次宋先生把您安抚得很好,最近最多也就是像以往一样头疼脑热呼吸困难,如果幸运的话也可能什么症状都没有。”
“明白了。”
傅冽川应道,转脸望向自己昨晚的救命恩人,只见面前这个嘴角被他嘬破的Omega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尴尬笑道:“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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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老板车回去的路上,宋澈元不小心又睡了过去,兴许是因为昨晚真的累坏了。这一整晚的浮浮沉沉,把他折腾得比他上辈子熬夜备课改卷子还累。
等他悠悠转醒,发现车不知何时已经平稳地停进了小区的地下车库。周围很安静,就连老板傅冽川也很安静。
宋澈元转头看向驾驶座上的傅冽川,只见他正抱着手臂依靠在椅背上,双目阖紧,薄唇轻抿,似是在小憩。
没想到老板竟然非但没有一掌拍醒他,还蛮有耐心地默不做声,安生地等他醒来,甚至等得自己也睡着了。
感受到了人间的真善美,宋澈元不自觉偷偷打量起浅眠的老板来。
这Alpha可真俊俏。他以前忙着教育事业,从来没留心过这世上的任何一个Alpha,即便如此也能判断出来老板的样貌是顶好的。
虽然没有参照物,但昨晚老板失去意识以后也很性感,就是野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