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一下傅冽川,再给自己昨天干的蠢事找补一下。
比如告诉傅冽川,其实他在和他接吻的时候是会害羞的,而且害羞爆了,说不害羞只是在嘴硬。
这样暗自计划着,大脑光速运转之间,苟厚睦的电话忽然不合时宜地打了进来,顷刻间打碎了他的如意算盘。
“醒了啊崽,抓紧收拾收拾,下午两点半的飞机去炎市情定镇进组拍摄,一会儿我来接你。”苟厚睦言简意赅地给他下达了行动安排。
“不是周六去吗?”宋澈元咀嚼的动作停住,“今天才周四啊。”
苟厚睦语重心长道:“提前两天进组,观摩学习,揣摩演法,能体现出咱们年轻艺人的真诚,understand?”
宋澈元痛苦地闭了闭眼,认命地答道:“……行,知道了。”
他这一去可能要去上一个星期,和老板的关系不尴不尬得不到缓和不说,老板要是离开自己那么久,那岂不是就像鱼离开了水似的,简直大事不妙。
上次去比树镇出差留了一箱衣服不顶用,他这次本来特地提前攒了一些穿过没洗的短袖。
但是昨天系统也说了,这种疗法根本就像是停药一样,还是必须得他本人亲自上场。
“老板有生命危险,能不能不出差啊?”
宋澈元把啃了一半的三明治丢回餐盘里,苦着小脸哼哼唧唧,一瞬间愁得难以下咽。
或者……他忽然福至心灵。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能把老板打包带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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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痛在傅冽川这里总能转化为力量。
昨晚他没怎么睡好,脑袋里一直循环播放着刚刚得知的那几个事情真相,怀里抱着宋澈元的小短袖,闻着他香香的信息素,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一直误会宋澈元暗恋他,误会宋澈元爱他爱得不行,结果人家真的就单纯是个正义使者,不仅义务劳动救他的命,还伸出援手帮他弟重燃斗志。
而他却像个小丑似的,追着缠着,抱人家亲人家。
还好有生病当挡箭牌,不然可真是个纯纯大变态。
助理林敞进来送文件送咖啡,瞧见自家傅总今天又化身成了傅三郎,恨不得一天之内把一周的活都做完,不禁又有些心生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