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争心痒难耐,也进了次卧。虽然说不逼于盛桥做不喜欢的事了,但万一他自己乐意呢,洛争揣着隐秘的小心思,里里外外把自己洗得非常干净。
围着浴巾出去,进主卧,见浴室门关着,于盛桥还没出来,洛争疑惑地上前敲门,过了差不多有两分钟,门才慢慢打开,于盛桥站在门内,身上还穿着刚才的衣服。
“你没洗?”
见于盛桥情绪有些不对,洛争小心问:“怎么了?”
于盛桥伸出手,摊开的掌心里躺着一粒单独包装的药。
15喜欢你,稀罕你,稀罕得要命。
洛争当然认得那是什么药。
他想得挺长远,男人嘛,肯定是无拘无束做起来最舒服,他身强体壮,多吃几次药影响不大,再说这种东西也不好时常去买,于是他便多拿了几盒。生怕被于盛桥发现,他还特意把外包装盒丢掉,哪里想到这玩意最终还是到了于盛桥手里。
那天他把药装裤兜里,大概是在浴室里脱衣服没注意,掉了一个出来。
洛争手脚冰凉,不知该如何解释。怀孕这种事只有在两人感情稳定且打算继续深入交往的时候才是惊喜,反之就是惊吓,他自认为还没到和于盛桥摊牌的时候,所以才会在于盛桥问起时撒下这个谎,眼下问题是他才跟于盛桥说完不会怀孕,转眼就被抓了个现行,少一根老冰棍都能记十来年,洛争不敢想今天这事在于盛桥心里得多久才能翻篇。甚至有可能永远都翻不了篇。
“洛争,你跟我说你不会怀孕。”
“对不起。”洛争声音艰涩,“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