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扣着他后脑勺的手掌这才卸了力道,暂且放他一马。
云深细细的喘着气,泪眼朦胧。
大反派眼神晦暗深沉,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湿润泛红的唇,云深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得雏,哪会不知这并不算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他紧张得微微发抖,顾左右而言他,企图自救。
“扶桑……”
只是话还没说完,让他喘够了气的人却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在绝对的掌控欲中,一切挣扎都是徒劳,云深只能像水中的浮萍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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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两天后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想到隋简他都有心理阴影了。
明明是个病得就吊着一口气的人,在床上居然这么骇人,这要是身体彻底好了,他的腰非得被折腾得折了不可。
云深心有戚戚焉的从内殿跑了,领着之前那两个手下麻溜的跑去后山。
隋简前来找人的时候,云深正坐在小马扎上,扶着腰指挥手下挖了两个坑种树。
“怎么不好好休息?扶桑神树晚点移植也无妨。”
隋简走上前去,俯身将人从小马扎上抱起,单手托抱着,另一只手为他捏腰。
腰上的手力道适中,云深舒服得眯眼,他干脆趴到隋简肩膀上,懒洋洋的嘀咕:“想着早点移植了早安心嘛,正好我也能观察一下生长情况。”
隋简只当他是准备随时抽空来看,便顺着他的话道:“平日里我自会安排人仔细盯着,你大可放心。”
云深赞同的点头,突然转了话题问隋简:“我若是以人参精的身份在宫中行走,你那些手下们不会把我抓起来切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