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商议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

他忍着身上的不适起身穿好衣服,问了守在宫门的侍卫:“隋简呢?他去哪了?”

侍卫早就被隋简反吩咐叮嘱过,如果云深起身寻人,就将他带过去。于是侍卫亲自领着云深往种植灵植的灵田里带。

与此同时,左奇与隋简正在灵田里用捆妖索拴着一只刚开灵智,想要遁地逃跑的的人参精。

这支人参精年份比云深长,却没有云深的原型好看,主根茎上杂须很多,而且形态连类人都没做到,只有三根粗参须,颜色深黄偏黑,也没有当初的云深那么识时务,总想着逃跑,左奇将它弄回来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这不刚带回沧骥,未免夜长梦多,他立刻就将人参精上交给隋简,免得让对方跑了任务功亏一篑。

隋简对它可没有对云深那么温柔,既然这支人参精不听话,那就直接用捆妖索捆了就是。

等云深找来时,隋简正悬空而立双手抱臂,指挥着左奇将灵土压实了,然后随手画下一个阵法困住人参精,让它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们在干什么呢?”

云深走到了隋简身旁,仰着头朝他伸开双手示意他抱自己。

“你怎么起来了?不再休息一会儿?”

隋简见他神情不对,顺势就俯身揽着他腰身将他抱进怀中,像抱小孩一样单手托举着。

云深双手牢牢的抓紧他衣襟,头埋在他颈窝闷闷的哼了一声不说话。

隋简又问:“做噩梦了?”

他顿了顿,默默点头,心想应当算是噩梦的吧。

隋简朝左奇使了个眼色,转身就带着人参精离开灵田,身后的左奇任劳任怨的将最后一铲子土填严实,然后自觉消失。

隋简没直接带他回主殿,而是去了宫城内的最高处,

从这里可以看到大半个沧骥城,巍峨的建筑错落有致,又极其有规律。

云深趴在围栏上,肆虐的罡风让他杂乱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隋简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他,见他心情好了不少便趁机问道:“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心情不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