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仿佛在那个时间节点,他的灵魂被抽离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泡在快感里,完全没法思考。等到他下体被润滑剂弄得湿润泥泞,霍云江的性器从背后抵在他隐秘的入口时,他才忽然从光怪陆离的梦里惊醒:“霍云江,霍云江……”
“嗯?”对方的唇压在他颈窝里,声音低沉,带着赤裸的肉欲。
“非要做吗……”他心虚地问着,“跟之前一样,用手行不行……”
他能感受到那人的克制,也能感受到他正处在忍耐的极限。霍云江试探般地耸动着腰,压迫便更深一点,好像随时都会撞进他的身体里。
“想和喜欢的人做爱,不是理所应当吗。”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啃咬着他的颈肉,手也没偷闲地侍弄着他硬得淌水的性器,“你在怕吗?”
傅璟三喘着气说:“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是不愿意?”霍云江撒娇似的问,“我以为你早就做好准备了……”
“我……”
“璟三,我喜欢你。”他声音很轻,轻得他耳际发痒;这话又太重,震得心跳猛然停了一秒。那人就趁着他动摇的时机,撑开狭窄的入口,逐寸闯进他的身体里。
傅璟三扣紧了床沿,像搁浅在海岸的鱼类,每次呼吸都拼尽全力。撕裂般的疼痛和被人进入的恐慌纠结在一起,他说不出话,抽气声颤抖得厉害。
“痛吗……”霍云江问。
“不,不痛……嘶……”他挤出两个字,接着又是长长的抽气声。
对方还在缓缓深入,钝痛将先前爱欲的快感完全取代;现在叫停已经晚了,傅璟三实在忍不住,咬着牙又说:“有点痛……”
“……璟三……”霍云江同样在忍耐,只不过他在忍耐肆意驰骋的冲动,“现在你属于我了。”
这话他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