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对左谏言鞠了一躬:“多谢左督察。”

“难得,”左谏言叹道,“你与殷君的性子完全不同,修的却是同一条道。”

还没放松多久,听到这话,江渔头脑陷入短暂空白。

与殷照雪同一道?那不就是欲道。

第一时间她想到的不是左谏言怎么会知道,而是?*? 想起殷照雪。

刚入满策府时,她曾腹诽她不是和他一样的疯子,而那时殷照雪冷笑着跟她说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