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被看穿,”殷照雪捏了下小玄月虎的尾巴尖,在它吃痛却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将手收回,瞥向江渔,“况且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

江渔附和:“真巧,我也不是。”

“哦?”殷照雪反问?,“那你是谁?”

江渔问?:“……这种时候不是该问?一句‘那你是什么’才对吗?”

殷照雪从善如流改口:“那你是什么?”

江渔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就是我呀,江渔。需要?我给你写是哪两个字吗?”

殷照雪眼珠转动,撩起眼皮,将手伸出来:“你写。”

江渔:“……”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伸出来的是右手,手心的伤疤像一条盘亘多年的蜈蚣,狰狞可怖,就像一幅完美画卷被脚印践踏。

她的目光停留的有?些?久,殷照雪垂眸再次出声:“写。”

当事?人?都这样说了,明显是不当回事?,江渔也不再纠结,伸出食指一笔一划写着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