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得要?殷云流同意。”
一个不能修道的普通人?,就算有再多办法取得心头血,对身体终归有害。
当年殷云流能力排众议娶回雁无心,断然不会同意她作?出此等?伤身的决定。
丁开知?道蔺鹤枝的意思,只是笑笑,“谁知?道呢。”
蔺鹤枝放下手中情报看向他,“难道不是?那你指的是?”
丁开耸耸肩道:“我当然和你想的一样,不过殷云流能不能拗得过雁无心还不好说。”
苛待亲子,护他人?之子如珠如宝,那女?人?的行事?作?风在他们这里早就不是秘密。
有人?便?说雁无心与殷照雪,母子俩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仅容貌,连脾性都学了个十成十,只不过雁无心只是普通人?,造不成殷照雪那么大的风浪。
丁开转而又道:“你既认为他们讨不到雁无心的心头血,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雁无心的是讨不回,”蔺鹤枝嗓音清冷地开口道:“可没有她,还有别人?。”
“殷云流?殷云流就更?不可……”丁开顿住。
堂堂殷家家主,若将自己心头血都交了出去,不得让多少人?看殷家与他的笑话。
再是温良恭俭的人?,也?不可能让人?骑到头上。
原本他是这样想的。
可他又想起一个人?。
殷云泽,殷照雪同父异母的弟弟。
照理来说,血脉追踪应取双亲心头之血为最?佳,可同父异母的弟弟,无非是程序上繁琐了些,没有双亲血脉锁定来得那么便?利,但也?并?非不可。
他求证似的看着蔺鹤枝,蔺鹤枝笑而不语,但在他执着的目光之下,还是简短地回应了一句,“不急,先等?。”
丁开心想,这话说的好似没说似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下属的通报声。
“大人?,隐宗与雍州禾家派人?求见。”
丁开立即看了眼蔺鹤枝,复又思索,隐宗便?罢,此次追捕殷照雪的人?中恰有两个隐宗的老家伙,勉强算是对上蔺鹤枝所说派人?提条件一事?。
可殷照雪与禾家无冤无仇,禾家又是为何而来?
丁开奇怪问?道:“可有说明来意?”
下属回应:“并?未说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