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警告威胁。

一时之间连他自?己?都沉默了。

“没什么,”江渔眨眨眼,一副‘我什么都没想’的样子,“能告诉我你?和元氏什么时候开始合作的吗?”

若是司清在这看到如今的江渔,定会知?道她这又是在装乖。

她跟着?司听学医,最初阶段要?背很多?草药的名?称,还有各种医理知?识。

每当背不下去的时候,便眼巴巴望着?司听问:“我能不能先休息一会儿?”

【能不能?】

【可?不可?以?】

司听最开始当然是同?意的,但这话听得多?了后,渐渐明白过来这孩子是故意装出这副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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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了休息的时间便欢天喜地地跑去河边找元放打水漂玩,精力充沛,哪看得出半点疲累之色。

于是在下一次她故技重施提出这样的请求时,司听神情严肃,断然就要?拒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一见她那双没有一丝一毫复杂之色,满是真诚的眼睛,纵然知?道那副可?怜的乖巧模样是装出来的,司听还是狠不下心。

往往回过神来已经点了头,看着?江渔一溜烟儿就跑没了影,司听总会在心里告诉自?己?

下次一定!

这时司清就会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指责他:“哥,你?这样会惯坏小孩的!”

司听则温柔笑笑,摸着?她的头发说:“你?也是这样被我养大的,现在不也变成了出色的大人?”

……

殷照雪一看就知?道,江渔说的跟心里想的肯定不是一回事。

他可?以直接挑明她在撒谎,也可?以直接不理会她的问题。

可?心底却像被一根羽毛挠了一下,不轻不重,顿时生出难以忍耐的麻痒之意。

喉结滚动,眸色一改风轻云淡,转为深沉。

周遭空气一沉,江渔莫名?觉得有些?危险,缩到一个角落坐好,心下这才稍安,说道:“算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这家伙喜怒无?常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触到了对方霉头。

不如之后问元放。

“……”

殷照雪移开视线。

倒也不是不想说。

只?是江渔都说算了,现在说了,就变成是他要?主动告诉她。

但也不是不能说,只?要?她不死心再问一句。

这样想着?,殷照雪若无?其事地看向江渔,却见她闭着?眼睛,身旁道元气活跃,已然开始了修炼。

殷照雪:“……”

许久之后,江渔脱离修炼状态,瞬间注意到地龙兽清脆响亮的脚步声。

这与先前不同?。

弯弯绕绕的山路,泥土卸掉了大部分?声音,踩上去只?有沉重的闷响。

江渔越过殷照雪撩开车帘,一看之下,却是愣住了。

一副仆役打扮的祝林回过头,见是她,连忙侧身准备让开位置,“夫人若要?透气请来这里。”

“不必,”江渔摇头按住了他,“我只?是看看。”

说完她就回了车驾。

殷照雪正闭眼小憩,江渔顿时有些?不理解,黑漆铁门虽坑坑洼洼破烂得不成样子,但她还认得白玉匾上‘满策府’三个字。

“为什么来这里?”

走山路不好吗,掩人耳目,何故要?将自?己?置于无?相阁眼皮底下?

“为什么不能来?”殷照雪很淡定,“这里妖鬼已被除尽,没有危险。”

江渔不信他不懂,如今的伪装只?是表面功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