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厉害,难道不是最好的?”江渔理?所当然反问。
“……”
殷照雪没?了反驳的话,重新将头转了回去。
他当然是最好的。
就算从前不是,从现在这一刻起,他也是了。
江渔感?受到他的松动,脑筋一转,忽然发?觉殷照雪其实还蛮好懂的。
她上前一步更加靠近他,得寸进尺的进一步发?问:“那我?可以学吗?”
殷照雪往左移开一步,十分冷酷无情地拒绝:“不可以。”
他还十分贴心地给了理?由,眼神讽刺道:“你以为我?是那些蠢货,听几句甜言蜜语就上钩?”
江渔看到他这副表情就想起方?才他亲她时候闭着眼睛睫毛颤颤巍巍的模样。
“……”
呵,男人。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江渔点?点?头,敷衍道:“嗯嗯,你不是那种?蠢货,我?没?说?你是,我?不学了。”
殷照雪将眼睛一眯,眼神无端变得危险起来。
这话顺意,却不顺心。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江渔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指指下方?道:“他们出来了。”
殷照雪动作一顿,眼神仔仔细细在她身上转了两圈,好似在衡量着什么,然后?偏过了头。
下方?,那一黑一白,站在一起好似黑白童子的两人看上去一无所获。
停在原地说?了些什么,最后?各自分散离开。
等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殷照雪抱着江渔轻巧地潜入房间。
屋内果然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不见丝毫血迹。
殷照雪不知从哪翻出之前那两张面具,江渔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收起来的。
两人一人一张戴好。
殷照雪单独推门走了出去,但没?过一会儿便重新推门而入,手里还提了三个熟悉的人。
梅隐、那个少女、还有那个女人。
三人的双手都?被一根细细的丝线束在了背后?,再被多出的丝线缚作一团。
殷照雪单手提着三人,一进门便将三人甩到江渔身前。
“嗷,好痛!”
那个少女就这样被压在了最底下,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
她对?殷照雪投去埋怨的眼神,梅隐在下面轻轻踢了她一脚。
殷照雪视而不见。
他丢完人便盘腿坐在一侧,闭上眼睛,一副什么都?与我?无关的模样。
江渔:“……”
她开始怀疑起了一件事,殷照雪真的受伤了吗?
又?往殷照雪的方?向看了两眼,这次他没?有闭上眼睛。
漆黑的眼睛无波无澜,但江渔却硬生生读出了一层含义
【人都?在这里,要问的赶紧问,不要浪费时间。】
江渔心一定?,感?觉自己好像成功抱上了殷照雪的大腿。
她走到三人身前,居高临下望着她们,没?有丝毫要将人扶起来的意思。
女人朝她露出笑容:“我?知道姑娘想知道段兴为的死因,我?知道,只要姑娘愿意放了我?们,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江渔微微挑眉。
哦,现在就知道段兴为的死因了,之前还说?只是对?这个人有点?印象。
“抓了你们的又?不是我?,放不放不归我?说?了算。”
女人笑容微滞,这一小会儿时间梅姑娘已经将能说?的都?告诉了她,她强撑着笑意说?道:“若是姑娘愿意,那殷楼主必然也是愿意的。”
江渔转头就问殷照雪:“若我?说?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