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戴着面具,没人看得到温濯红了脸:“……你们分了吧,我?这还有。”

殷照雪拿起一张符纸捏在手中。

中阶符纸。

大概感受了一番它能达到的作用力度,便将其放了回去,理由很直接。

“我?不需要。”

几人拿完符纸,此?时?桌上还剩下一叠,江渔见状便道:“你们都不要了?”

说着将一叠符纸全部收入囊中:“那这些我?都拿走了,以防万一。”

她的动?作流畅自然,脸不红心不跳,收好对温濯点了点头:“多谢,画这么多符你辛苦了。”

温濯胆小话少,平日不显,没想到却将他们的谈话默默记在心里,还熬夜画了这么多催引符。

想了想,江渔拿出一瓶丹药放在温濯手中:“这里面是?清心丹,你可以在画符的时?候吃。”

周天?南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异色。

清心丹,中阶丹药,但炼制难度堪比高阶。

看来除了厉害的药师,元氏还藏了一位厉害的丹师。

温濯下意识就?要推拒,江渔却已?经拿起了桌上阿音留下的册子:“我?们报价多少合适?”

他只好闭上嘴,将这瓶丹药仔细收好。

这还是?除却死去的父母与温藏外,第一个予他东西的人,他应该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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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碰上了很难画的符,不然他不会动?用这瓶清心丹的。

“交给我?吧。”

周天?南早有准备,他拿起笔,在六本册子上分别勾画了六个名字,并在后面填上了相应的报价。

瞄到数字的江渔眼?皮一跳,忽然想起来,自己如今身上可以说得上是?身无分文。

“……”

怎么办,若说自己付不起钱会不会很丢人?

江渔咬了咬唇,久违地再次为钱苦恼,心一定,凑到了殷照雪耳边,低声却坚定:“你要付钱!”

呼吸灼热,突如其来尽数扑至耳畔,仿佛自耳廓处燃起了一团火,殷照雪感官敏锐,似还嗅到了馥郁芳香。

半边身子一麻,不夹杂任何痛意,却比单纯的痛意更加难以忍受。

这种?体?验前所未有,殷照雪登时?一个激灵,逃离似的向左胯了一步。

江渔:“?”

我?没有惹你?

就?见殷照雪手中忽然多出一个锦囊。

周天?南刚放下笔,便见一个外表平平常常的黑色锦囊被丢了过来。

周天?南愣了一下:“元兄,这是??”

殷照雪:“这次的钱。”

“??”周天?南彻底愣住了。

有人甩钱给他,这还是?生平头一次。

江渔压根想不到,周天?南财大气粗,原是?做的一人承包六人账单的打?算。这点钱对他这个周家下一任家主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花出去就?像洒洒水一样简单。

沈明竺打?开一看:“多了三倍,用不着这么多。”

在她拿出所需后,锦囊被江渔接了过来,她本就?心有好奇,便是?打?开一看,顿时?被里面的金灿灿一片闪到了眼?睛。

……天?杀的殷照雪。

怎么这么有钱!

下一刻,她将锦囊揣入怀中。

这笔钱,她昧定了!

当着几人的面,不信殷照雪能找她要回去,除非他不要脸!

沈明竺拿着勾选好的名册出去,没过多久,阿音便敲响了包厢的门?,这次她正经得多,没再出言调戏沈明竺,微微弯腰,伸手做出请的动?作。

“几位公子,还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