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对方承诺可以带他做生意,但前期需要拿出足够的银钱,这?样才不会被对方看不起。
女人再三犹豫,但在段兴为花费大价钱买回几件贵重首饰后便相信了他,拿出自己的嫁妆支持丈夫的生意。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但终归不能长久,段兴为花光了所有的钱,讨债人找上门后,一切事情都暴露了。
变卖家产,家中的各种东西被拿去抵债,七拼八凑,总算填完巨坑,但段兴为依旧没变,甚至还向?提出让女人向?娘家求助的意见。
女人不愿意,更不好意思让远在雍州的娘家人知道自己如今的境遇。
于是两人大打出手,夫妻彻底离心?。
从此之后,女人开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挣些零钱。有邻居向?她建议可以早上去到梦还乡买热豆浆,那时刚好是醉酒之人清醒,想喝点温热汤水的时候。
于是女人便做起了卖豆浆的活计,有时候忙不过来,还会有邻居一起给她帮忙。
夫妻二人再没有说过一句话,仿佛只是住在一个屋檐底下的陌生人,甚至身为丈夫的段兴为,都很少回家。
直到有一天,喝的醉醺醺的段兴为在接过戴着面具的妻子递来的豆浆时,根据她的手认出了她。
那之后的段兴为不知是良心?发作了还是怎样,虽然也常常不归家,但也时常往家中送东西,偶尔还会送一些金银首饰。
可不管如何,女人始终都没有原谅他。
……
“所以你们觉得段兴为会死在谁的手里??”
周天南思忖着道,“他妻子看到尸体时的惊讶与?恐惧做不了假,我?确定是真的。”
江渔摇头:“我?问了认识他的街坊邻居,连平日里?与?他走?得比较近的人都说他在外没有仇家,唯一称得上有过节的,大概就是那些曾上门讨债的人。”
沈明竺揉了揉眉心?,段兴为的死可以说是在意料之外,并且他的死法似乎藏着某些东西,虽然生活放荡,但也极其简单,可以说没有什么复杂的人际关系,调查起来很是棘手。
见此情况,江渔放在桌底的手掐了掐,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的动作,除了就坐在她身边的红钰。
红钰:“?”
夫人这?是在干什么?
江渔皱了皱眉,想了想道:“这?些尸体生前都招致夫人的不喜,也许是因?为他们的都像段兴为一样放荡也说不定。或许可以从段兴为常待的红袖阁入手,看看那里?有没有熟识他们的人。”
沈明竺忽然看了在场的四?位男性一眼,随即略去江渔身旁的红钰,道:“这?是个好办法,那我?去叫人留三个名额,晚上就由你们三个去探查情况。”
周天南抽了抽嘴角:“……为什么不一起去?”
“梦还乡里?会去红袖阁的女人有几个?”沈明竺挑眉道,“一般她们去那里?只有两个目的,一是捉奸,二还是捉奸。”
温濯看上去欲言又止,江渔看出他不想去,却又不知怎么向?沈明竺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