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朱云惊讶,看不出苏离这样怕鬼的人小时候竟然还会吓唬人,所以他现在这样应当是经历了什么。
安瑾成呵呵冷笑,“是吗,我不信。”
第二位讲故事的人是姜乐乐,出于对同乡的信任,朱云觉得她的故事一定吓人。
姜乐乐瞬时进入状态,“这是我在某间医馆经历的事情。那时候的我还只是个实习医师,五天内有三日要在医馆值夜。有一日半夜,我发现有个病人一直在走廊...不是,医馆内闲逛,我和他说话但是他不理我。我就生气了,走到他身边才发现,他的手上系着白色缎带。”
“但是,”她顿了顿,“那种白色缎带只会出现在医馆停尸房尸体的手腕上!”
安瑾成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她呆呆道:“然后呢?”
其他人也都听得投入,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然后...我晕过去了。”姜乐乐不好意思地笑了,而后吹熄了蜡烛。
唐禹狐疑,“你何时在医馆做过医师?”
“是啊乐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可能去当医师呢?”
姜乐乐慌张了一秒,“啊哈哈,其实这是别人的故事啦!”她岔开话题,“哎,该轮到谁了?”
朱云举手,“是我。”因为前人的教训,她开始就说是听来的故事,“但是因为以我的口吻来叙述比较方便,接下来我就当做是我自己的故事来讲。”
她的目光悠远,半是怀念半是后怕,“那是我在私塾上学时候的事。”
“所有学生都已经回家了,只有我因为课业没做完还留在教室里。那时候是黄昏,我完成课业后便要离开私塾,结果发现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朱云恰好停在此处,看到所有人都在认真听,她继续道:“私塾比较高,有两层,但是我下楼的时候却始终未到一楼,走了得有半个时辰。”
“后来你是如何逃出去的?”林然好奇道。
“后来有先生发现我还在,叫住了我,还问我......为何我要一直撞墙。”随着最后一句话结束,她淡定地吹了蜡烛,留下一众人惊讶万分。
当轮到余泠讲时,她想了下该如何讲才开始她的故事。
“是在我家发生的事。我家后院有一口古井,常年不许人使用,家里老人都说那口井曾经死过人,不许我们靠近。我也一直都畏惧着她,有天,我因为做错事,被罚到后院的耳房住。那天晚上我听到外面有哭声,就好奇出去看。”余泠提起这件事还是后怕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