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在为他们的未来做打算,甚至考虑到了她父亲的医疗需求。

这种被珍视的感觉让她眼眶发热。

“谢谢。”她最终只挤出这两个字,却包含了千言万语。

袁野似乎理解她的心情,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收玉米。”

看着袁野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邬云珠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她坐在床边,再次端详那把钥匙。

这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黄铜钥匙,却让她心跳加速。

她小心地将它放进梳妆台最底层的抽屉,和母亲给她的红嫁衣放在一起。

窗外,夏夜的虫鸣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