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闭了闭眼,感受少女单薄的肩膀死死扼住的颤抖,他搂住她,大掌抚摸少女脆弱的后脊。
“抱歉,我本该在的。”
少女终于不再强忍泪水,大颗大颗眼泪滚下,洇湿男人肩膀。
她想忍住抽噎,却不住哽咽,压抑地无声悲鸣。
“在我面前,不用忍。”他轻声。
“不行,我不可以。”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束缚住她。
“那你试试别的办法,比如咬我。”男人话音刚落,那些滑腻的触手往上,陷入她苦修带的缝隙,撩开皮扣。
疼痛使她一口咬住男人肩头,即使阿斯蒙德非常小心,依旧疼得少女后脊抽搐。
她慌慌张张地松口,往后缩了一下,有点害怕地仰头看他。
“我的小羊犊,我明白你现在很伤心,但你的身体属于我。如果你想要自我伤害,需先问过主人意见,明白吗?”男人被她狠狠咬了一大口,情绪倒是没有什么波澜。
“我,我知道了。”少女抽抽搭搭地说。
“好了,过来。”男人双手微张,明明话语如此平和,将她拥入怀中时却拥得极紧。
像是要将她按进身体里一般。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男人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显得我很自私。或许你会不快,但我确实不太在意你的哥哥。”
“你这样难过,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很庆幸,让娜,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很重要。”
--
谢谢大家的褒奖。
我有一一看过评论,很高兴我的每一处处理与巧思都有被看见。
有这一处情绪上的共鸣,我很幸运。
0033 迷失弥撒 16 她像一只游上岸的水母,就要化成水了。
德里克的葬礼定在纪念盛典后第七天,因为他是罪人下葬,阵仗不能做得太大,没有去教堂,在修道院的礼拜堂办的。
让娜一向是修女中的典范,伤心但又不失体面地落泪,一一承过所有人的“节哀”。
默不作声地在最后合棺时抬手,小马剑穗落进棺材里。
她有种错觉,好像这一切都是剧院排练,等戏结束,哥哥就会坐起来抱住她,跟她说,“让娜演得真好。”
泥土一层一层掩住棺木,她眼睁睁看着,脚下的尘土飞扬,少女怔在当场。
这不是剧院,她也不是戏剧演员,哥哥实实在在地去世了。
领口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伸出小触手,它企图为她擦眼泪,又被阿斯蒙德一个皱眉吓了回去。
少女感受到胸口之物的安抚,她故作地拢了拢修女帽,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果冻在早晨那会儿不许她走。用触手死死扒住她,不管怎么哄也没用,少女只好把小触手怪藏到修女帽里。
小触手怪也算懂事,化形成薄薄的暖片贴住她后颈。
在寒冷的深秋,这是不可多得的温暖。
“让娜,节哀。”弗朗西斯主教侧耳安抚她。
少女目光望向男人,“谢谢您。”
弗朗西斯主教凑得太近,少女不适地往后退了些。
男人恍若未觉,往前一步靠近,抬起手腕为她擦泪。
少女往后逃了两步,忙说,“您真是好心。”
弗朗西斯终于作罢,将手中纯金的玫瑰胸针献宝似的递给她,“这个胸针很配你。”
让娜更不明所以,她再次后退一步,却看到弗朗西斯身后站着的,那用令人作呕目光紧盯她的老鼠眼男人。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弗朗西斯主教,右眼皮无法控制地发麻,小腿肌肉也抽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