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像是要他与她共情一般,“你还生气吗?”
“很生气。”
她抬起眼,与他对视的那一瞬,一根难解的命运之绳将他们缠绕。揉乱、绞缠,打出无数个绳结,直到世上最擅长理线的老妇人都无法将这二人分开。
男人再度将性器顶回她体内,发泄怒火似的顶撞,少女也发恨地于他肩膀咬下,血液再度流入她的口中。
“呜……嗯,哈啊……”
她撑起身子,要高潮之际,手臂蜷缩攀紧他的脖颈,使得他喉管收紧,白皙皮肤被她压出一大片泛红。
而她泥泞的下身,男人要将她贯穿一般地顶入花心,不管她用多么被欢愉填满的哭腔喊救命。
她扯他的长卷发,要他抬头露出脖颈令她咬。他便在她高潮时张开手掌,虎口扼住她的呼吸。
昏暗寂静的黑夜里,二人扯坏用最柔软丝绸做的床单,撞碎东方远道而来的鎏金瓷瓶,吵嚷、尖叫、仿佛打架一般地纵情。
谁说要令对方去死的汹涌里没有隐秘的暗潮?死欲与爱欲本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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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不可信他神”与“忏悔”的思想来自于:
“你们如今要知道:我,惟有我是神,在我以外并无别神。我使人死,我使人活;我损伤,我也医治,并无人能从我手中救出来。”《申命记》第三十二章三十九节。
“凡我所疼爱的,我就责备管教他,所以你要发热心,也要悔改。”《启示录》第三章十九节。
还是舍不得。
0072 坠情黑夜 03 这也是少女光天白日下,坐在阿斯蒙德大腿上的原因。
阿斯蒙德换了张脸,履历充沛,是原来的枢机主教,调上来做首席执政官。
她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不出二日,政务会时,他已经站在她身侧,陪她听底下人的汇报。
大多很无聊,无非是这里进贡,那里问安。直到一位看上去年迈而亲和的枢机执事,恭敬地对她行礼。
“圣让娜修女,阿蒂欧斯城雨涝洪水,是否要派人去为当地灾民祈祷?”
这听上去和其他公务没有区别,让娜没有犹豫,“当然要。”
没想到单单这一句,就惹了灾。
往年都会一边派粮赈灾一边为灾民祈祷,这次没有粮,那边很快闹起来。
更令她措手不及的是,王庭派了粮,更显得她不够周全。
她知道王庭一向虎视眈眈,现在教会掌权人是她,没有背景,孤苦无依,看上去很好欺负。
但这么快就出手,看来是真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让娜以寻常的处理办法,先给国王寄去信件,询问一贯的处理办法。
另外要求看往年卷宗,以及往年处理洪灾的官员见面。
国王没有让她久等,只是比起她得体又礼貌的信件,他只回了一句,“不,你不需要见任何人,你只需要按照我的旨意做事。”
任谁来看都会明白,这位至高无上的国王完全没有把坐在神圣宝座上,脚还够不到地的女孩放眼里。
她气得发抖,很快松懈下来。
她不知该如何做,她不知要如何利用愤怒回击。
这也是少女光天白日下,坐在阿斯蒙德大腿上的原因。
黏腻的淫水滴落在地,她呜咽地任由性器没入自己小穴,一寸一寸深入。
“你,你说……我写……”她用力地闭了闭眼,握羽毛笔的手不住颤抖。
“还没有完全插进去呢。”阿斯蒙德看似好心提醒她。
这位首席执政官先生不客气地按下她的大腿,使得龟头一瞬碾挤花心。她握不住笔,墨水飞溅信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