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窃胸针没有相关证据链能证明是白翠兰母女所为。
就女装店的事,白翠兰数罪并罚,可能会面临十几年的牢狱之灾。
而白晓晓毫发无伤。
宁纸鸢有些失望的回到别墅。
恰好赶到饭点。
餐桌上,两人各怀心思沉默着,谁也没说话。
王妈被这诡异的氛围影响,连呼吸都不由放轻了些,以便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饭后,宁纸鸢径直上楼,她记得之前在书室有相关法律文献,想去翻翻看。
王妈一边收拾,一边看冷着脸望向空楼梯的男人,“沈先生,我听宁小姐说好像要找一本什么书来着,书室那么多书,会不会很难找……”
“我去帮她找。”
沈黎迫不及待起身走向楼梯。
书室里,各类藏书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宁纸鸢根据标注,走到法律类的书架,自己想看的那本法律文献在书架顶层。
她搬来一旁的木凳,踮起脚伸手去够。
还差一点。
身体用力前倾,指尖刚碰到厚重的文献,身子却陡然失重。
眼看着就要摔下来,脚下歪倒的木凳被男人用膝盖顶开,而她的腰身被一双大手紧紧抱住,旋转半圈落地。
木凳撞到书架又撞回沈黎那条伤腿的膝弯,他疼得脸都白了。
男人舌尖抵着牙关,绷着一张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
可那样子,更加骇人。
惊魂未定的宁纸鸢,哪还记得生气,她看着男人的腿。
“你没事吧?”
“没事。”
沈黎松开环住她腰的手,下意识转身不想让她注意那条伤腿,将上层的书拿下来放在她的手心。
宁纸鸢把书搁在一边,弯身心疼的想去摸他的膝盖。
沈黎猛地后退几步,却又再次撞上木凳。
他苍白着一张脸,扶着书柜,勉强才能站立。
都这样了,他还在说,“你看书吧,我没事。”
宁纸鸢也不废话了,一把扯起他垂在身侧的手臂,绕到肩后,一手揽在他的后背,搀扶着沈黎往外走。
虽说是她搀扶沈黎。
但男人身体的重量并没有往她身上倾。
王妈联系医生过来,给沈黎检查伤腿时,沈黎执意要她回避。
宁纸鸢不肯走。
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几人僵持不下。
医生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不能再耽误了,我得现在就检查,再晚怕延误伤情。”
王妈了解沈先生的性子,只得劝说宁纸鸢,“宁小姐,您去休息一下吧,这边交给我,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宁纸鸢看着男人死死按在裤腿,那张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额头上的汗都干了,眼神倔强。
大有一种她在这里,即便是延误伤情,他也不会妥协的地步。
换做以往她的个性,她会执拗到底。
可那是沈黎。
为她倾尽所有,用生命爱她的沈黎。
宁纸鸢到底是心软了,她眼眶湿润的仰头深吸一口气,用力捏着拳头,尽量平静的说,“那好吧,我去书室,有什么事情,王妈你告诉我。”
王妈说:“好的,宁小姐,我会的。”
宁纸鸢回到书室,拿起那本用沈黎受伤换到的书。
翻开书页,又合上。
竟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她在书室焦急的踱步等待,从没有一刻感觉时间如此难捱。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着急也是于事无补。
沈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