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家店真正的老板。

她甩开店长搀扶,踱步到宁纸鸢面前,“大小姐,这位客人偷店里衣服被我发现后,还对我动手,她手里的是物证,在场的都是人证,不能就这么让她走!”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偷东西!我和鸢鸢是自家人,我也没有推你,是你自己没站稳摔的。”

白翠兰开启防御状态,像只凶猛的老虎一样趾高气扬。

然而是只纸老虎。

面上有多强势,心里就有多发虚。

宁家把她们母女俩接回去住,宁父也说宁纸鸢不会怪她们,但到底宁纸鸢没表态过。

如今又多了一件胸针的事。

宁纸鸢越过她,看向店长:“她付钱了吗?”

店长感叹年轻人的鲁莽,忙把年轻导购拉到身后,满脸堆笑:“没有,哪能让白姐付钱,我知道她跟你是……”

宁纸鸢打断,“偷东西、打人,你的处理就是把人放跑?我开店是做慈善的?”

店长吓得直哆嗦不敢再说话。

店里其他导购看宁纸鸢要严肃处理态度,脸上可算露出一点笑意,心里那口憋闷的气终于有了出口。

过往受白翠兰言语羞辱最狠的几人,也不再沉默,纷纷出声。

“大小姐,白翠兰她刚还威胁我们来着,说敢拦她,就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这是恐吓!”

“对对对,她不仅付钱,还管店长要五十万,这是敲诈勒索!”

“要我说她这不是偷盗,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公然推人,带走店里财物,根本就是抢劫!”

“对!是抢劫!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这么多罪名,就该告到她牢底坐穿!”

……

年轻导购忍着后背的痛,踉踉跄跄走去柜台,“我现在就去报警,把她抓起来!”

白翠兰腿一软,险些站不稳。

她扯住那导购,讨好的看宁纸鸢,说话止不住的磕巴,“鸢鸢,你心里是不是还生白姨的气呢,白姨知道错了,那胸针的事我可以跟你解释……”

宁纸鸢清冷一笑,“既然你和我谈旧账,那我们就一笔一笔地算。”

白翠兰的假笑停在脸上,还没品出其中的含义,迎面就挨了宁纸鸢的一巴掌。

她捂着被气得憋红的脸,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你竟然敢……哎哟!”

话还没说完,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白翠兰捂住肚子躺在地上直打滚。

然而这一切还只是开始。

看着将她团团围住的保镖,她尖叫,“你想怎么样!别过来!”

“有人在我的店里抢劫、伤人、恐吓、敲诈,罪行罄竹难书,那我没办法,只能采取正当防卫,然后报警咯。”

宁纸鸢的话音刚落,店内众人纷纷义愤填膺。

“大小姐说得对,我们是正当防卫!”

“我们可以作为人证!”

“这种恶人就该这么对待!”

无数身形高大成年男人,对着白翠兰拳打脚踢。

白翠兰护着身体,脸就挨打,护着脸,身体就在挨打。

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逐渐变成哀嚎。

到后来,竟然连哀嚎都没有了。

宁纸鸢走向躺在地上,早已血肉模糊的白翠兰。

白翠兰被吓得蜷缩身子,忍不住的发抖。

宁纸鸢居高临下看着她,语调戏谑中透着冷沉,“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收拾你,结果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抬脚踢在白翠兰的身上,“别急,警察就快来了,我会把偷胸针和今天的事一并对你提起诉讼。”

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