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听得她心里揪起来。

宁父坐在阳台,正捧着亡妻的照片擦拭,独自垂泪。

多日不见,他看着瘦了些,头发上多了好多白发。

宁纸鸢咬着唇肉,强迫自己转身走出书房。

管家说:“诶,大小姐,你怎么出来了?”

她低头抹去眼中掉出来泪水,仰头睁大眼睛将涌出来湿润咽回去,“你等个十来分钟再去敲门,跟我爸说我回来了,不要说我提前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