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滚动的喉结咬上去。
只听见一声低沉的闷哼:“呃……”
她拉开距离,男人眸色渐深,薄唇微张似要说什么。
不再给他任何机会。
宁纸鸢倾身过去,以吻堵住沈黎那张不会说好听话的唇。
用他教的方法吻他。
末了,她亲的气喘吁吁,软在沈黎怀里,而男人攥紧拳头,紧闭双眼,不知在忍耐什么。
过了会儿,宁纸鸢打了个哈欠。
便宜也占了,离开前偏生要说两句气气他,“既然你对我没感觉,那就算了。”
她搂着男人脖颈,借力站起身,还没站直,便被人拦腰捞回去。
沈黎黑眸幽深,“你喝醉了。”
宁纸鸢没好气的回:“是啊,你当我说醉话好了。”
沈黎似乎找到说服自己的方法。
鸢鸢喝醉了,所以做点什么她也不会记得。
他抬起她的下颌,直接吻上来。
那吻很凶,铺天盖地,所过之处皆是一片滚烫。
唇是烫的,脖颈是烫的,连耳朵也是烫的。
她的手被那只大手强行带着去碰沈黎的锻炼痕迹,如同邀请她验收连日来的成果。
隔着轻薄的衣料,男人胸膛的薄肌结实有力,腹部的肌肉壁垒分明。
手心滚烫。
哪还有半分困意。
不知不觉间,场景已然换至卧室。
宁纸鸢心跳得厉害,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
位于上方的沈黎黑眸沉沉看着她。
就在她以为两人会发生点什么时,沈黎却只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后,匆匆去了浴室。
她紧着的一颗心落了地。
有点失望。
迷迷糊糊睡过去。
沈黎擦着头发出来时,周身带着一股子冷冽。
他很想发生点什么,为自己争取名分。
但他更怕鸢鸢酒醒后悔,理智最终占据上风。
两人之间回到送汤时的相处模式,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
距离两个月之期,只剩两个礼拜。
期间,保镖带来消息程野顺利进去裴氏实习,裴瑾也在程野的一次意外送咖啡中,看中他,将他调到身边当助理。
宁纸鸢想着胸针的事,提不起精神,连汤也不想送了。
窝在花房里的躺椅上冥想。
这时,手机推送一条新闻
沈宁合作的地产项目大获成功,庆功宴将在三天后的云天酒店举行。
沉寂多日的号码打了过来。
“大小姐,程野说裴瑾想破坏三天后庆功宴,届时他会跟着裴瑾出席,这些天他在裴瑾身边有了新发现,想在庆功宴当面跟您说。”
宁纸鸢猛的坐起身,总算来点好消息。
一转眼,就到了庆功宴当天。
沈家金尊玉贵的太子爷,无论做什么,都是引人注目的焦点。
更何况宁纸鸢和沈黎一同出现。
这是订婚后,两人在媒体面前的首次露面。
一出现,无数的记者蜂拥而至,抢着抓拍两人的照片。
宁纸鸢挽着沈黎的胳膊,遥遥看到隐没在人群后的两人。
裴瑾抓着栏杆,脸色难看,眼神阴鸷。
而身后的程野西装革履,多日不见似乎成熟不少。
男孩透着桀骜的清秀面庞,对着她嘴角轻轻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