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翠兰闻言,癫狂的笑了笑,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终是她们母女斗败了。
看着宁纸鸢脸上的得意,她怒从心中起,阴狠的说:“小贱人,你得意什么?你也没赢啊,我们母女输了,可是都活得好好的,而傅岚那个贱人可是死了呢,我后悔啊,后悔当初没把你们母女一起弄死……哈哈哈我没输……”
宁纸鸢掐着手心,迫使自己冷静。
“不过你应该对她没什么感情吧?拼死把你生下来的母亲啊,结果自己亲生女儿把害死她的仇人当成最亲的人,傅岚在天上看到肯定后悔生你这个女儿了。”
宁纸鸢指尖用力到泛白,她很清楚白翠兰鱼死网破爆出来这些是想看她失控,把她拖下水。
她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你放心,我会搜集好证据,如果你有命活二十五年,我会借助这些证据再把你送进去接着住。”
白翠兰发狂的怒砸话筒,特质玻璃被砸出裂痕,她张牙舞爪的想冲过来教训宁纸鸢。
狱警过来控制不住,脸上被挠出血印后,按下手里的电棍,当即将她电得蜷缩在地上抽搐。
浑浊的眼球浸满了泪水,绝望而悲凉的失声痛哭。
宁纸鸢走出监狱大门,初冬的阳光照在身上一点也感觉不到暖意。
但现在不是沮丧的时候,去宁氏的路上,她的一颗心沉甸甸的。
“乖女儿,你怎么过来了?”
看着宁父鬓发里的斑白,宁纸鸢仰脸抑制住心底的情绪,强作镇静,“爸,我去看了白翠兰,听说了一些事情。”
宁父低头削着苹果皮,“什么事啊?”
“她说……我妈当年不是意外……”
水果刀划破手指,殷红的血液流淌出来。
宁纸鸢急忙扯出几张纸按住手指上流血的伤口,宁父却顾不得这么多,激动起来,“你说什么?小岚她……”
“爸,你别着急,这只是白翠兰的一面之词,你还记得当年我妈去医院生产前后发生的事情吗?”
“当年我忙于公司的发展,把小岚交给佣人照顾,本来是秦姐照顾,后来看白翠兰可怜,给她加了工资让她照顾,如果她私下里动点什么手脚,完全是有机会的。
可小岚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能下得去手!”
宁父陷入回忆,老泪纵横的捶着自己的胸口,“是我,是我害了小岚!如果我亲自照顾她,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意外!”
害死傅岚的何止是宁父,还有她。
认贼做母。
将仇人母女当成亲人。
宁纸鸢此刻的心酸闷在心口,眼眶溢满泪,她告诫自己不要哭。
现在不能脆弱。
她捉住宁父握拳的手,声音哽咽,“爸,你冷静一点,当年的事需要一个结果,现在不是我们自责愧疚的时候。”
宁父泪光闪烁的看着和爱妻几分相似故作坚强的女儿,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
宁纸鸢安慰着父亲,“我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们母女的,她们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过了一阵后,宁父起身去洗了把脸,终于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女儿谈心。
“鸢鸢,我跟你说说小岚的事吧。”
这是二十多年来,他们谁都不曾提起的话题。
一个不敢问,一个不想提。
宁纸鸢掰着手指,担忧的看向身旁的父亲,怕他又会难过,“我没关系的,这么多年都懵懵懂懂的过来了……”
宁父安抚性的按在她的手上,眼神慈祥,“早该说的,是我一直不愿意和你提。”
故事很狗血老套。
临城的富家千金爱上穷小子,甘愿舍弃未婚夫的婚约和穷小子私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