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挨个搜,两人待在里面的事情肯定瞒不住。
孤男寡女,黑灯瞎火,令人浮想联翩。
宁纸鸢着急:“怎么办?”
男人低低冒出一句:“你怕谁知道吗?”
先前裴瑾来,她默许沈黎的行为,便是真被裴瑾发现,她也不在意。
但在迟夏面前,真不想丢这个人。
宁纸鸢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的沈黎,没好气的说:“要脸。”
门外。
迟夏考虑过后赞同,“事不宜迟你快去,不要耽误时间了!”
江赞宇正要走,忽地听见里头的动静。
眸光一凝。
沈黎特意提过一句,让迟夏带着宁纸鸢过来时,想制造无意闯入的惊喜感,这间包厢不会关门。
此时的门被锁上了,还有声音传出来。
说明里面有人。
一般人不会有这个胆子闯进去,沈黎也不会轻易让人进去。
那么里面的人,很可能是宁纸鸢。
一男一女,密闭空间,可以想象的空间就很大了。
“你怎么还不去?”
江赞宇咳嗽两声,音调陡然增加,“可能就是走岔了,弄得满城风雨有些兴师动众,我们回去再等等吧。”
迟夏一脸不可置信,方才还积极想对策的江赞宇,此时脸上透着轻松。
看着根本就不关心鸢鸢的安全。
她气得直哭:“江导!你怎么能是这种人,你不管我管!”
“你就听我的吧,我们回去再等等,走岔的人会很快回来的,说不定沈黎跟她一起回来呢。”
江赞宇加重几个音节,强行把迟夏带回去。
沈黎听出宁纸鸢生气,摸黑走到墙边,沿着墙把原本的灯打开。
地上的玫瑰支离破碎,灯带被一把拽下,灯球也掉落下来,室内一片狼藉。
宁纸鸢只想说幸好没真要搜。
若是看到这场景,怕是所有人都会以为两人做了什么。
沈黎把人抱去沙发,像是做错事一样垂下眼,拿着湿巾给她擦耳朵。
小巧白嫩的耳朵红得滴血,软乎乎的。
他如同擦拭古董文物一般的小心,生怕会伤到她。
可刚擦完忍不住又亲上去。
宁纸鸢如临大敌退到安全距离,她重新拿了湿巾自己擦。
沈黎耷拉眉眼,看着跟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似的。
于是,宁纸鸢只得擦完又过去哄他。
她摸着他的头发,语气温和,“你听话好不好?”
沈黎没说话。
她严肃起来,“沈黎,迟夏还在等我们。”
依旧沉默。
软硬不吃,那就直接点吧。
宁纸鸢不再多说,掰过他的脸,欺身吻在男人的薄唇,身体力行的哄他。
事实证明,这比什么话都管用多了。
她含住他的唇瓣,沈黎的嘴比他的反应软得多,也诚实的多。
任由她亲吻,浅浅回应。
宁纸鸢长驱直入的瞬间,身子一轻,她被揽在男人怀里。
这一吻,似乎才刚刚开始。
轻柔的吻绵长、悠久。
他不轻不重的勾缠着她,引领她探索一个全新的世界。
细微的触电感流入四肢百骸,她仿佛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只能被束缚在他营造的幻境,感知两颗心脏的欢腾雀跃。
先分开的是沈黎,恋恋不舍的人变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