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得郎君彻夜不归,你这是置元娘于何地?”
赵承延沉默。
薛嬷嬷越说越气恼,“你与元娘成婚七年,她的脾性孤高自傲,是决计不会轻易低头的。可是郎君的所作所为,处处都是在打她的脸,岂能容忍得下?”
这番话把赵承延彻底说懵了。
薛嬷嬷叹气道:“郎君若不想挽回,就应允了和离罢,给崔家留些体面,莫要闹得太生伤,叫人看了笑话。”
“嬷嬷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若不在意她,何必请中宫劝和?”
“可是郎君的所作所为,处处都在推远她,当初又何必请中宫来掺和?”
一番话说下来,把赵承延搞得心烦意乱。
他原本觉得事情不大,结果被她这番剖析,便里外都不是人。
薛嬷嬷见他听了进去,以退为进道:“下月初五是平阳府办春日宴的日子,今儿把宴请的帖子送上来了,到时候郎君自然是要去的,你夫妻二人这般冷着脸子也不是个事儿。”
赵承延发牢骚道:“嬷嬷以为我想跟她打冷战啊,是她爱理不理,我也经不住日日热脸贴冷屁股。”
薛嬷嬷无奈道:“郎君可以和离。”顿了顿,“或休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