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咬了咬唇,垂死挣扎般大声申辩道,
“端木诚辉最注重家族利益,无利可图的事,他绝不会做!他怎么会和一个女佣结合,还生下了孩子?这种赔本生意”
“是啊,”叶逸欢截断话头,“除非,他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比如......心烦意乱,喝了不少酒,才做了不可理喻的事情。”
“父、端木诚辉绝不可能过量饮酒!我从未见过他酗酒!”端木循咬着牙,斩钉截铁道。
叶逸欢也不强辩,只是抬头看天,似是在自言自语,
“人人都说酒能消愁,到底是什么样的愁苦,才能让端庄持重的一家之主如此失意?”
“或许是,妻子其实不能生育,孩子也并非他的孩子吧。”
“......胡说,”端木循的脸色一阵变幻,低声反驳,“这不过是你的推理罢了。”
“也许是吧。”叶逸欢顿了顿,目光一转,突然发问,“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诶?”
端木循愣了一下,却还是老实回答道:“7月14日。罗祁峰死时,他的妻子已经怀孕七个月了。端木诚辉前几天也告诉我,我是在7月14日被生下来的。”
“你曾经说,你在原来的家里从未过过生日。你知道为什么吗?”叶逸欢问。
端木循似是想到了什么,却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