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颤抖的手指掀开被子,右小腿被石膏和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任何端倪。
谢彩云倔强地用左腿支撑着,一点点挪到床边。
每动一下,受伤的右腿就传来钻心的疼痛,但她还是扶着墙壁,艰难地向门口挪去。
刚靠近门边,就听到外面护士站传来压低的声音:
"你说谢军医那腿能好吗?"
"难说,你没看见昨天她那伤口有多渗人,骨头都露出来了..."
"说实话,她也是活该,平时在卫生院趾高气昂的,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当院长的父亲吗?"
"嘘,小点声..."
谢彩云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门框。
她想冲出去撕烂那些人的嘴,可右腿传来的剧痛让她寸步难行。
门外沉寂片刻,紧接着一个护士推着小车打开了门。
一抬头就看见谢彩云站在门边,小护士明显吓了一跳:"谢、谢医生,你怎么站起来了?你这伤刚固定好,应该好好躺着。"
谢彩云冷笑一声,俏脸扭曲:"你刚才在外面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