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家衣着休闲,驼色毛衣内衬白衬衣,一件咖色长裤,脚踩拖鞋,通身的闲适,却难掩通身矜贵气度。
漂亮的眼褶一掀,语调慵懒。
“戏做的差不多行了,不要吓到她。”
语调中维护意味十足,还依稀能感受到男人对黎璇的宠溺。
这份毫无保留甚至无条件的爱,让人动容,更让人震撼。
关鱼不可思议:“路先生,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您丝毫不怪罪她,却还这样维护她?”
顷刻间,路北川英挺的脸沉下来。
“关同志,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关鱼一僵。
鹿幼白赶忙为嫡长闺圆场,“路先生,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要唐突你的,您也该知道,从我弟妹的角度看,黎璇是破坏她婚姻的第三者,她难免有些怨怼。”
“但是她询问的意图实在是好奇居多。”
“其实不光是她,就连我也很好奇,路先生真的能容忍自己妻子背叛吗?”
“难道您就不怕日后生活中有疙瘩?”
鹿幼白也很勇的追问。
路北川的脸色好转些,但依旧没直面回答。
“对黎璇伤害关同志的事,我可以代替她道歉,也正是因为觉得愧疚,所以我才愿意配合你们演出。”
“甚至霍绍珩要不要坐牢,都可以在关同志的一念之间,这也算是我给关同志的补偿吧。”
“至于其他的,那不是你们该关心的问题。”
“除非你想伤害黎璇,而我路北川只要还喘气一日,绝不允许任何人动她半根手指。”
路北川眼底已经酝酿出风暴。
最后这句更有几分最后警告的意味。
鹿幼白倒抽口凉气,连忙拽下关鱼手腕。
关鱼斟酌两秒,说道:“我很佩服路先生的度量,既然路先生这样保证了,可能接下来的日子我和表嫂都会来叨扰,毕竟戏要做足。”
“而我很希望霍绍珩多坐一阵子牢,毕竟不是谁都有路先生的度量能容忍背叛。”
关鱼的话说的可谓诚恳,甚至算得上冒犯。
鹿幼白一颗心都悬到嗓子眼了,生怕路北川一怒之下伏尸千里。
毕竟这可是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政界大佬啊!
但空气在短暂的滞闷后,很快恢复流动。
路北川掀眸,冷淡,“嗯。”
“以后你们随时可以来这个院子,我不见的每天都来,但黎璇每天都在,你要是能跨越心魔,可以和她说说话,毕竟每天闷在屋子挺闷的。”
“但 ”
路北川若鹰隼般的眸直直撞入关鱼眼底,威胁,“如果你说了不该说的让她伤心,我对你的承诺和补偿随时宣布作废。”
鹿幼白心跳咚咚。
好家伙路大佬身上的气势好足。
若不是他维护的是嫡长闺的情敌,他的个人魅力杠杠,甚至堪以匹配嫡长闺!
关鱼,“好。”
“那我们就不叨扰了,今天先告辞。”
鹿幼白被嫡长闺拽了下,仓促离开路宅。
跨出门槛,鹿幼白往后看了眼,确定没人之后,大猩猩捶胸口,“天啦噜,我真是服了,这书里的男人一个个都不太正常。”
关鱼倒是一点也不意外,“正常,黎璇可是书中的正牌女主,有女主光环什么的一点也不意外。”
“谁让我们穿成她两个男人的炮灰前妻呢。”
鹿幼白手抚下巴,“就是可惜了路大佬,和咱们比起来他好像才是最惨的那个,接盘侠,绿帽侠,备胎侠集一身,这么多debuff都难掩通身魅力,简直光芒万丈,凄惨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