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伤心的就是她,丈夫和别的女人勾搭不说,婆家还不明事理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你们是不知道她前几天被逼的跳河的事吗?”
“如果弟妹一个想不开,又要自杀跳河什么的,我看你们怎么交代!”
关鱼本来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听到鹿幼白的话,立刻演起来了。
“是我的错吗?爸,妈,你们都觉得是我的错?好,那我不活了,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说着就要以头抢墙。
鹿幼白自然不能让她玩真的,赶紧抱住关鱼的腰肢,声音却调高了八度,恨不得招来整个军区大院的人来评理。
“弟妹你可别想不开呀!这都是霍绍珩的错,你傻呀,为什么要为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
“公道自在人心,不如把大家伙喊来评评理吧!”
霍母和霍父阴沉着脸,本来打算来教训儿媳妇一顿,没想到鹿幼白居然是个头铁的,吃软不吃硬,竟然要把整个军区大院的人都惊动。
这可怎么好?
虽然这段时间霍绍珩做生意发家兴隆,但霍父是农民出身,最要紧自己的名声,见状焦躁成热锅上的蚂蚁。
“闭嘴!闭嘴!闭嘴!”
鹿幼白自然不能听他的,声音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