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喉咙被炭火堵住,密密匝匝的羞耻浮上腮帮,瞪着他俊美而严肃的俊脸,半个字说不出。
“……你。”
她给整不会了。
不是说裴斯野是个青瓜蛋子吗?
就是因为这样他们第一次才以失败告终,可为什么他现在表现得对这件事轻车熟路。
这中间哪里出了变数。
鹿幼白觉得怪怪的。
“你从哪里知道的?”
她觉得有必要在之前了解一下裴斯野的过往历史。
“咳咳……”
这个话题越界。
俊美的青年耳尖染红,修长的指节攥成拳堵唇,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总之。”
他欲野不羁的眸凝着她,含着清润的水光,一字一句,“我不会弄伤你。”
话罢,倾身。
漂亮的唇吻住她的同时,喉结快速滚动一圈。
骨节分明的手指如拨弄琴弦般,优雅的在皮肤上燃火。
鹿幼白觉得全身燃起来了。
优雅漂亮的雪颈后仰,任由男人的吻燃点最炙热的火种。
“……!”
裴斯野啄着她的唇,试图缓解她的难受。
指尖轻微的动作就惹的她紧绷。
清凉感缓缓弥漫。
许久。
鹿幼白缩紧的瞳仁渐渐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不断震颤的眼波。
潋滟的星光有节奏的在瞳仁痉挛。
裴斯野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稳住血管里奔涌的气血。
鹿幼白已全身虚脱,雪脊上浮了密密匝匝一层汗。
光洁的额上缀着小颗的汗珠,头发间的香气一阵阵散出来。
她羞的浑身泛粉。
不得不承认,裴斯野很会。
最起码在上药的过程中,她没感受到一丝丝的不适。
真不敢想,刚刚竟然发生了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床垫一塌,男人在她身侧躺下,铁臂钳子一般箍住她的细腰,迫使她在怀里。
嗓音低哑,蕴了欲。
“睡吧。”
“不要胡思乱想。”
“问过军医,说这种情况需要等几天才能恢复。”
“抱歉,让你吃苦了。”
男人温热的吐息擦着她的耳廓,成功让雪白的耳朵变成粉色。
鹿幼白根本不敢多说。
因为刚才经历的一切对她这个母胎多年的女青年来说太超纲了。
“那你……”
两人贴的很紧,她依稀能感受到男人的灼热,如铁。
“我没关系,我忍得了。”
男人啄吻她漂亮的耳朵。
鹿幼白不敢再想,赶紧闭上眼睛,在酣畅之后容易疲惫,没有几下呼吸,她就香香的入睡了。
反倒是苦了裴斯野这个伺候人的。
软玉温香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裴斯野只能翻来覆去的烙大饼。
第二夜,第三夜,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