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床上,到桌上,在门板,在墙壁,在窗边。

几乎路北川看过的那些册子里面的地点,姿势,都试了个遍。

关鱼眉眼间的春色越来越浓,整个人变得比从前更漂亮。

都说女人如花,需要男人好好滋润。

她整个人是被路北川好好的滋润了个遍。

而川市的裴斯野则是夜夜煎熬。

第一次尝试虽然以失败告终,但男人的体贴让鹿幼白很满意。

两人的感情反而越发的好起来。

受伤的第二日,裴斯野买来药膏,亲手帮她上。

和药膏一起买来的,是一本行方的书。

吃过饭之后,鹿幼白要忙着算账,男人就到了书房,埋进去就半天不出来。

等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药膏。

“这是什么?”

“你受伤了,我帮你上药。”

尽管裴斯野说的大方,但耳尖儿还是红的半透明。

鹿幼白一开始没明白,等明白过来,耳尖儿也红了。

“这个你放下,我自己来。”

“我弄伤的,自然该我负责。”

裴斯野一本正经。

这下鹿幼白不止耳尖红了,俏脸也通红。

她以为男人又要尝试。

毕竟谁第一次那样告终,心中都不服。

尤其是男人,最怕被说不行。

她放下计算机和账本收好,道“那我先去洗个澡。”

“你一会也洗。”

起身欲走,手腕却猛地被扣住。

“一起。”

男人的瞳肉眼可见的焚了一团火。

鹿幼白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烧融。

但这种情况下,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只能含羞答应。

答应归答应。

可到了逼仄的浴室,手刚扶到领口,就被男人炙热的眸光吓退。

她吞了吞口水,小兔一样往后缩了缩。

“你,要不要背过身去?”

一根莹白剔透的手指点在男人胸膛。

裴斯野捉住那根手。

深邃欲野的眸定定地凝着他,眼阔微眯,“怕什么,昨晚什么没见过?”

鹿幼白脸轰的炸了。

手指尖颤颤巍巍去解纽扣,但是抖的太厉害,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然后。

骨节分明的指节代替了她的工作,缓缓,如打开礼物般,旋开了纽扣。

雪白皮肤一寸寸暴露。

随着他目光所经之地,羞耻的泛上一层粉。

鹿幼白脚趾抓地。

前世今生,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暴露在男人面前。

上一次光线昏暗,虽然紧张,但不至于这么紧张。

此刻她感觉男人正在用目光侵略,在攻城略地。

她整个人即将成为他的,再也没有退路。

“我先洗。”

她尽量忽略对方的目光,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如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