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郭静柔这么说,那种上贼船的感觉又来了,强烈的让她心里打鼓。
狐疑的对着路北川和郭静柔看了又看。
怎么看这两人也不像串谋的模样。
应该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回到卧室,门板隔绝,关鱼这才对上路北川深邃漆黑的眸。
她隐忍良久的怒火总算爆发了。
“这可真是稀罕事,我和你领证,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路北川,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路北川深谙装无辜的真理。
一双眸澄澈又炙热,“鱼鱼,你看我像知情的样子吗?”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你妈妈自作主张?”
路北川沉默点头。
“大概之前黎璇闹的太丢脸,她伤透了心,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我结婚,甚至不惜……用上了这样的手段。”
“鱼鱼,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请求你和我假扮男女朋友,根本走不到这样的局面。”
“你若是怪我,现在就可以打我。”
说着,拿起那纤白细瘦的手指就朝着脸上扇。
关鱼的心一揪。
猛地向下撤力,挣出男人手心。
“哎呀,现在打你能解决问题吗?”
“如果打你可以,我现在就打的你屁滚尿流。”
路北川看着她嗔怒的声,感受着她头发间散出来的清香,差点闷笑出声,在小女人愤怒的水眸转过来的时候,又快速的收敛嘴角弧度。
“被你打,我心甘情愿。”
男人嗓音低沉。
“现在是打你的问题吗?关键要解决问题呀,接下去要怎么办?”
“你妈妈刚才说要跟我们一起回川市,这怎么得了?难道我还真要和你假结婚?”
路北川漂亮的喉结轻滚。
在心中说了声,真结婚更好。
“你想怎么解决?”
“当然是配合默契了。”
“这个婚我结的莫名其妙,不情不愿,但是伯母那样好,我不忍心看她失望的眼神。”
“日后我们在人前可以表演亲热,但是单独相处,我希望你知道分寸。”
“……嗯。”
可破戒的男人,一旦沾了甜头就食髓知味,哪儿肯再当和尚?
是以,路北川的眸深邃漆黑,如蛰伏着一只蠢蠢欲动的兽。
“你答应的这么快,是不是心里还有什么想法?”
关鱼可没忘男人在订婚礼上的那个吻,那么深,那么用力,好似能将她的灵魂吻的沸腾。
甚至,他还伸舌头。
这,是可忍孰不可忍!
“订婚礼上的事情,我们被众人赶鸭子上架,所以才有了那个吻,这个我可以理解。”
“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
关鱼说着脸颊都着火,羞的无法继续。
“不该如何?”
“不该伸……”
关鱼的话只吐出三个字,剩下的都卡在喉咙口。
因为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扣住她的腰肢,成功将剩余的话堵住。
路北川揽着她细腰,将她抱个满怀。
一双揉碎星光的眸俯瞰而下,着了火,簌簌的往空气掉火星子。
她腰间细嫩的肌肤骤紧,呼吸紧促,订婚礼上那个吻的滋味浮现,让她痴了,呆呆地看着男人俊美的脸。
“不该这样?"
终于将那魂牵梦萦的红唇噙入唇瓣,他抵着她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
关鱼彻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