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幼白下意识屏气,但是又觉得这样太丢脸,在和男人的对峙中落了下乘。
于是鼓着小腮帮道
“刚刚两夫妻一块怼我,你这个丈夫居然在一边看着,呵呵,看好戏爽吗?“
鹿幼白故意让自己气势十足,跟纸老虎一样,对着男人张牙舞爪。
“因为我对你有信心?”
裴斯野对着他扬了扬眉梢。
“如果他们敢动手,我绝不饶恕。”
说实话,这股不怒自威,震慑人无形的气场一开,还真挺让鹿幼白心动的。
但是她还是不满的噘嘴。
“不成!”
“你这样我是打从心眼里不满意的。”
“嗯?”
“记得我之前说过吗?我鹿幼白的爱人,一定是我杀人他递刀,我爬墙他扶梯才行。”
“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把自己交给你?”
况且,他还那样“异于常人”。
想到这,鹿幼白是俏脸绯红,又从心里觉得不满意。
“那你想如何?”
“下一次我和人对峙的时候,你就给我帮忙!”
鹿幼白提出这个要求,小脸儿又红了几分,因为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像裴斯野这样的男主,怎么可能不顾及形象的和乡下的老农老妇对峙骂街呢?
那个画面想想都觉得滑稽。
正当她脑中激烈交锋的时候,耳畔却落下男人沉冽的嗓音。
“……好。”
“下次我试试看。”
“嗯?”
鹿幼白鹿眸瞠圆。
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玩真的?”
“不是你要求的?”
“既然娇妻对我有要求,我怎么能不答应呢?”
裴斯野回答的略有滑头。
但不得不说,这个回答已经满足了鹿幼白的虚荣心。
她瞬间满意的点头,看裴斯野的目光都甜了几分。
“对了,还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说。”
男人握着她莹润的指尖,情不自禁的在掌心把玩,就像把玩着一个玲珑剔透的玉件。
“咱们这就去一趟医院吧,我倒是想见一见霍邵珩,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件事明明不是鱼鱼的错,为什么他执意要鱼鱼去赔罪道歉?这不是在欺负人吗?”
“鱼鱼自小受娘家的欺负,嫁给霍邵珩之后受霍家全家欺负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解脱了,离婚了,结果还要给他们擦屁股?凭什么呢?没这么欺负老实人的!”
鹿幼白前所未有的激动。
毕竟这可是她从现代就精心呵护的嫡长闺,穿书到这里却被这么多人捏圆捏扁,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
裴斯野答应的轻飘飘的。
目光锁定着鹿幼白,显得格外的深邃。
“答应的这么快?”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腮帮上捏了捏,“谁叫你是我婆娘,我裴斯野自然是无所不从。”
见男人开始说甜言蜜语,鹿幼白跟喝了一整罐蜜般的甜,但还是反唇相讥。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杀人。”
“一会你记得帮我抛尸。”
鹿幼白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