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好像我们在欺负你一样。”
“可明明就是你说话在冒犯我们呀?”
大叔一愣。
旋即就醒过味来,这性子挺软的小姑娘这是硬气了呀!
他立刻就不敢怠慢了,老老实实的道歉,灰溜溜的走了。
关鱼还是第一次战胜自己,看着大叔的背影,一时间感慨颇深。
“你做的很好。”
路北川毫不吝惜的夸赞。
把关鱼给整了个大红脸。
“我性子是不是太软了,所以有些人才可着我来捏,就在刚刚我突然意识到以前错了。”
“嗯?”
路北川显得颇有耐心。
“以前我遇到冲突只想着息事宁人,只觉得丢人,更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可是现在突然有了勇气。”
“为什么?”路北川问。
“因为人要有直面冲突的能力呀。”
关鱼的眸熠熠生辉。
路北川只觉得那水眸浅浅一层光直穿心脏,刹那间全世界都变得亮闪闪。
离开动批,吉普车风驰电掣。
在夜色笼罩之际,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眼前一座古香古色的大宅,宅前有气派的石狮子,宅前明晃晃的亮着两盏灯笼。
灯笼心内的电灯泡在夜色下称职的发出晕白色的光。
空气太凉。
那一抹凛白似都散着寒气。
而牌匾上的路宅两字格外的刺眼。
脚掌落地,关鱼就注意到这两个字,水眸瞠圆,转身去看身侧样貌俊美的男人。
“这是你家?”
“你家在京城?”
她吃了一惊。
因为原破文写路北川的老家是川市呀。
“老家在川市。”
路北川就跟会读心术一般,读懂了她的困惑并及时解惑,“最近这段时间举家搬迁到了京城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你和黎医生才一直两地分居?”
关鱼问。
“……是。”
路北川是看了她一眼顿了顿后才开口。
感觉这句答的意味深长,似还有什么含义隐喻在深处。
关鱼一时想不清,索性不想了。
“你要一个人进去?”
关鱼抓住现在最要紧的问题。
“不,你和我一起。”
“今天太晚了,先在家里凑合一下,顺带带你见一见我父母。”
“不!”
关鱼全身都在抵触,脚掌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下。
此刻是隆冬时节,脚下一片银装素裹,她踩着“咯吱咯吱”作响的积雪,鞋尖儿都被残雪给覆了一角。
“这么突然,而且我用什么身份和你一块回去?”
“我都没来得及准备礼物呢。”
“自然是我的女朋友。”
路北川答的理所当然。
关鱼的眼珠却瞠的更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