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她绿茶上身般温柔又小意,"弟妹跳河一定是有想不开的事,我和她年纪相仿,比较方便开解他。"
裴斯野眉心的"川"字松开,仍有些不情愿,"走吧。"
他们置身的是川市的军区大院,大院西边有一条长河,抵达岸边已经聚拢不少看热闹的人。
"让开,我们是亲属!"
扒开层层人群,看到躺在地上那穿花衬衣黑裤子,浑身湿淋淋的年轻小媳妇,鹿幼白懵了。
闺蜜关鱼也穿书了?
呵。
鹿幼白冷笑。
还带人看破文不,这报应是她应得的!
等等,抱着关鱼的俊美男人是谁?
冷白皮,嶙峋骨,眉眼昳丽精致,高挺鼻梁上戴着眼镜,不易察觉的危险冷光透镜而出,妥妥的斯文败类!
难道这是另个男主霍绍珩?
啧。
她们这是做了什么孽,居然双双穿成破文男主的炮灰前妻?
看书看到炮灰被虐是一回事,穿成炮灰那是另外一回事呀。
看着跳河昏迷不醒的关鱼,鹿幼白疼的心都抽抽了,一把掀飞霍绍珩,立刻对关鱼进行落水后的急救心肺复苏术。
霍绍桁被搡了个跟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看着一脸焦急的鹿幼白眯了眯眼,探寻的目光看向裴斯野。
"斯野,这是表嫂?"
裴斯野,"眉毛下那两个球算没白长。"
霍绍恒,"?"
"你们刚才宴客她对我还挺礼貌,怎么现在这么不客气?"
裴斯野,"大概她看不惯虐待媳妇的男人。"
霍绍桁:…………
在鹿幼白的抢救下,关鱼脑瓜一歪,吐出口污浊浑水,掀开眼皮,鹿幼白漂亮的脸就撞入视线。
"……这姐妹能处,有河她是真跳呀。"鹿幼白摇头唏嘘。
关鱼:……
关鱼咬牙,"不是姐妹爱跳,实在是这河它太黏人了。那还不是穿书没赶上好时候吗?剧情让跳我这种小炮灰能不跳?"
"姐妹你好惨。"鹿幼白啧了声。
关鱼默默给鹿幼白也点了根蜡。
"姐妹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压低嗓音,质问,"裴斯野炮灰前妻?"
鹿幼白挑眉,"霍绍桁抛弃的黄脸婆?"
突然
"你们在说什么?"
蓦地裴斯野的沉洌的嗓音撞入耳膜。
鹿幼白却瞬间攥紧关鱼的手腕子,"老公,我和弟妹一见如故,而且她还有心结解不开,不如带去咱们的院子吧?"
关鱼脸白如纸,目光恹恹的掠过霍绍珩,虚弱的贴入鹿幼白怀里,一改之前的怯懦,气势十足的发起进攻,"霍绍珩,既然你不喜欢我,这种守活寡的日子我也过够了,我们离婚吧。"
细细白牙咬着唇,一副凄楚样儿,一边掉泪珠子一边给鹿幼白使眼色眨眼睛,要她配合演戏。
鹿幼白秒懂。
书中这个情节是女主和霍绍珩感情最浓的时候,霍绍珩的炮灰前妻发觉他们的奸情,绝望之下跳河自杀,后来更是被霍绍珩和女主败坏了名声,最终落个离婚收场。
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