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还在睡。”

关鱼一眼看出鹿幼白的不同,忍不住肘了她一下,问:“你们昨天有进展了?昨晚郑团长来调查你们的婚后生活,昨晚你们就突破了防线,说,他攻上了哪一垒?”

“才没有!”

鹿幼白心虚!

在嫡长闺炙热的目光中心虚的快要不能呼吸!

热意不受控制的浮上脸颊耳根,鹿幼白为了避免再被追问,果断的转移话题,“快走吧,今天咱们还要买点其他的东西,我记得香料快要用完了,可别耽误了出货的速度,不然咱们可亏大了!”

“心虚?”

关鱼指着她质问。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

鹿幼白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直接越过关鱼,逃避这个羞耻度爆棚的问题。

不过关鱼岂是这么容易糊弄的,乃至于两人上了车,一路上落至空气的都是欢声笑语。

抵达川市,鹿幼白和关鱼直奔香料市场,作为天府之都,市场内集散的香料自然是数不胜数,鹿幼白轻车熟路,直奔熟悉的几个摊贩面前开始讨价还价。

等采购来的香料一麻袋一麻袋的被送上后备箱,手腕上表盘的指针已经指向九点,银行已经开门了。

关鱼一脚油门直奔银行。

鹿幼白去前面排队存钱,关鱼就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查看银行的各类手册,也就在这时耳畔落下一道低沉的声音。

“很巧。”

这两个字眼就像惊雷在她的耳畔炸响。

关鱼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人英挺俊美的男人不正是路北川吗?

她挑了挑眉稍,不是不惊讶的,问道:“路先生,您现在难道不是应该在北城吗?”

路北川嘴角掀起浅弧,反问,“你好像对我的动向了如指掌?为什么?”

顷刻间关鱼的耳根烫了,这个反应来的迅猛,甚至都来不及让她深思为什么,脸颊已经绯红一片,配着一双水润润的眸,清丽的小脸儿瞬间蔓出一股属于女人的柔媚气质。

“没,你误会了,我只是听人说了一嘴。”

脸颊上越来越烫的热度让她羞耻不已,为了遮掩这股羞耻,她还故意刺了男人一句,“如果要问是从哪里知道的话,是黎医生。”

一双清润润的眸明明已经羞赧的星光尽碎,却还是倔强的直视男人。

然而她想象的反应在男人脸上并不存在,男人的俊脸毫无波澜,好似她说了一句废话,而这个废话根本戳不到他的痛点。

男人目光毫无闪躲,反而让关鱼节节败退。

她睫毛垂下来,忽闪了下。

“哦。”

男人的嗓音也清淡。

因为羞愧关鱼的眼帘不敢掀开看男人的脸,视线停留在男人的胸膛上,今日男人穿的一身铁灰色的西服,领带是黑白斜纹的,衬在外套和黑衬衣中间,显得乖巧听话。

她看着看着有点入神。

因为男人的身形高大挺拔,就连那根小小的领带也考究,一根褶皱都无,板正的宛如路北川其人,透着一股子禁欲高冷的味道。

“确定还要看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灌入耳膜,关鱼才惊觉自己失态,她抬眼仓促的瞥了眼男人,问了句:“路先生怎么突然回来了?”

“哦,我一个表哥收了个干女儿,打算带过来让我认一认。”

话音落下,关鱼只觉得耳边一阵惊雷!

天了噜。

路北川说的收干女儿的人该不会就是郑团长吧?

这也太巧合了点?

她红唇嗫嚅,想问,但是这句话到底还是没问出来,而是试探的,“哦?是吗?不知道路先生的表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