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霍家人不在跟前,当然是要从容不迫勇敢大胆的当自己了。

所以关鱼也勇敢的迎接路北川的目光。

“信是你们送的。”

路北川用的是肯定句。

“不错,的确是我让人送的。”

这次抢白的是鹿幼白,她伸手拦在嫡长闺面前,避免关鱼害怕,一双大无畏的鹿眸勇敢的看向路北川。

“好大的胆子。”

谁料,路北川竟然是睨着两人冷笑了声。

鹿幼白和关鱼对视一眼。

关鱼拂落鹿幼白的胳膊,站出来面对路北川纷飞的怒火。

“这件事和她无关,是我做主派人送信的,路先生如果要发火就朝着我发。”

鹿幼白急眼了,“鱼鱼,你傻了呀!”

“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老实人,哪儿来的胆子送信?分明就是我送的!”

“路先生,发火尽管朝着我来!”

鹿幼白拍拍胸脯,闺蜜力max。

路北川嘴角凉意更深,“看来你们已经不打算捞霍绍珩出狱了。”

听到这句,关鱼和鹿幼白的争执为之一顿,而后闺蜜俩交换了个只有彼此才懂的眼神。

两人默契十足,开始表演了!

关鱼眉心拧起,焦虑成热锅蚂蚁,“路先生,您怎么能出尔反尔,明明咱们已经达成协议,只要表演一顿时间一定会把绍珩放出来的。”

“前提是你没搞这些手脚。”

路北川的声音仿佛从冰窖发出。

鹿幼白跟着谴责,“话不是这么说,什么叫我们搞手脚呀,难道您的妻子黎医生和霍绍珩搞在一起是我们撺掇的吗?”

“分明是他们两个控制不住对彼此的感情,所以才会不分场合不分身份无视外界的道德评价搞在一起!”

“我们给您送信也是希望您能出面,阻止事态不受控制的发展下去,除非……除非您也希望妻子继续和霍绍珩继续勾搭下去!”

“不然的话,您对我们应该是感激,而不是谴责!”

说着说着,鹿幼白的尾音不自觉弱下去,喃喃的说:“本以为您好歹是军中的大人物,是个明事理的人,没想到您竟然这样是非不分!”

“真是、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鹿幼白一鼓作气的说完,然后害怕的闭上眼。

毕竟路北川真的是大人物,还是那种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政界大佬,这样的人才真的是一怒之下,伏尸千里,捏死她和关鱼就跟捏死两个蚂蚁差不多。

关鱼也是战战兢兢。

不过她开始说软话了。

“路先生,您也知道我娘家是村头的,没什么能力帮衬我,面对丈夫和您妻子的事情,我非但无能为力,甚至还被婆家搓磨,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本来想着借着您的实力来摆平这件事,没想到竟然惹怒了您。”

“您若是实在不甘的话,那就……”关鱼咬着的唇松开,像是下定了眸中决心,水眸的光刹那坚定起来。

“那就把怒气都宣泄到霍绍珩身上吧,大不了让他多做几年牢,因为这件事本来做错的就是他。”

“但无论他在里面坐牢多少年,我都会等着他的,谁叫……谁叫我们之间有女人呢?”

关鱼这会又戴上小媳妇的面具,水眸哀伤,半垂着睫毛,泫然欲泣,下一秒泪珠子就要掉下来。

路北川看着看着,心脏莫名收缩一下。

一股说不出的酸涩疼痛沿着心口弥漫开来,让他一秒代入到关鱼的处境中。

那几乎是一种绝境,而眼前这个孱弱纤细的弱女子显然要被困境压垮了。

“你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