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快进来。”

还是裴斯野招呼了声。

关鱼谨记人设不能崩这五个字,拽着鹿幼白的胳膊进了病房。

说来也奇怪,明明屋子里那几个人才是她的婆家人,但关鱼表现的却比陌生人还要疏离。

但该做的表演功夫还是不能落。

于是她走向床边,伸手就去探霍绍珩的额头,“绍珩,你伤到哪儿了?身上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