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魔尊站了起来。

“再多说就不行了,要被白忏算出来了。”他笑吟吟着,“我就说这么多,剩下的你自己悟去吧。”

魔尊抬脚,与他擦肩而过时还顺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走了,阿鸾!”他突发恶疾似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可别让我失望啊!”

钟隐月:“……”

魔尊走了,一出门就化成黑气儿乘风飞走了。

他无语极了,方才魔尊说的话又十分云里雾里。

全是谜语人。

钟隐月揉揉太阳穴,隐隐头痛。还没来得及深想魔尊的话,沈怅雪便又在他身后唤了声:“师尊。”

钟隐月没来由地浑身一抖。

明明声音与平时别无二致,钟隐月却总觉得沈怅雪这道声音阴森森的。

他回过头,沈怅雪在他身后笑着。

他那笑容瞧着莫名讳莫如深,钟隐月头一次看他的笑如此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