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月揉着他,越瞧他越喜欢,再次忍不住亲了两口。

沈怅雪脸越来越红,钟隐月又笑起来:“怎么还会脸红?不是次次都黏着我要这个吗?瞧着你日日都贴着我咬耳朵,怎么一被亲便脸红成这样?”

沈怅雪别开眼睛,看向他处,嘟囔着:“师尊这般主动,我自然……”

他后面的话只说了半句,便说不下去了。不知是没了词,还是羞于启齿。

他不敢看钟隐月,脸上又红了许多。

钟隐月便笑着,捏了捏他的耳朵,“嚯”了一声:“你耳朵好烫啊。”

沈怅雪轻轻一抖,终于收回目光望向他。

钟隐月又歪歪脑袋,仔细瞧了瞧:“耳尖也好红,害羞啦?”

沈怅雪缩缩肩膀,朝着他眯起眼睛,不满道:“师尊明知故问。”

“好啦,不逗你了。”钟隐月放下手,两手搭在他肩膀上,趴在他身上道,“你从前总黏着我,这几日闭关去了,没了身影,我身边那叫一个空啊。”

“不过冷清下来,也有好处。你一走,我空闲下来,便想了许多。”

“你跟我结为道侣许多时日了,却好像只是你在黏着我,求着我。我顾着面子爱害羞,从未与你好生说过些什么。不过我这人的确是有这个毛病,我嘴笨,又爱脸红,对你更是毫无办法,你一站在我跟前,我就马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可能不太会说,但你得信我,我是最向着你,最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