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钟隐月发现自己在这些事上问题也很大他前些月答应了沈怅雪,两人现在可是眷侣,互通了心意,可每每沈怅雪朝他要个答案,黏着他不放的时候,钟隐月却总是或明白不过来或耻于开口的,始终不说沈怅雪想听的话。

除非对方逼得实在太紧,否则他是真不会说出什么情情爱爱的。

他总不说,沈怅雪才会越发不安,才会越来越那样黏他吧?

仔细想想,那日互通心意之后,沈怅雪就经常缠着他。钟隐月本以为是他生性不安,可如今一想,更像是求他说些这些话。

钟隐月终于慢半拍地明白过来了。

他拍了两下木箱子,心想,待沈怅雪这次出关来,就亲他两口去好了。

钟隐月想着,又红了脸。

和沈怅雪结为道侣好些月了,但他一直没消化过来这件事。有时候沈怅雪拉一下他的手,他都得浑身麻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沈怅雪如今和他是亲密关系。

从来都是隔着个次元的距离,他总是有些适应不了。

想着想着,钟隐月又想起来了别的事。

这些月,钟隐月忙着教导门中弟子,沈怅雪也并未闲着。

可他修的是剑,修为也到了元婴上期。让他回过头来放下剑立地成符修,也很不现实。